違和感少了一些。
雖然陸司南做出的事讓我難以接受。
但畢竟我們相處了這么多年。
他再會偽裝,也不可能把自己的本性壓抑到這個地步。
消息不是他發(fā)的,那這些內容是出自誰的手,也很容易想到了。
陸司南顯然也想到了。
他的臉色難看得厲害。
把手機還給我,他低聲道:
“應該是沈梨趁我不注意的時候發(fā)的,我的手機上沒有這些記錄,所以我一直沒發(fā)現。”
我拖著行李箱繞過他。
打開門之前,我側過頭說道:
“你說自己是有苦衷的,指的是那個已經到上小學年紀的孩子吧?那沈梨肚子里那個呢?”
“你是被逼著跟她上床的嗎?”
我在陸司南的沉默中,離開了這個生活了很多年的家。
8
開庭的前一天,我爸給我打來電話。
本來不想理的,但看對方不依不饒的架勢,我還是按下接聽鍵。
“小溪,是爸爸。”
沈天的聲音,跟我上一次聽到的相比老了不少。
我沒應他的話,等著他說出給我打電話的目的。
“小梨和司南騙了你,是他們的不對,但我們是一家人,有什么話關起門來說不好嗎?你為什么要把這種事鬧到人盡皆知?”
我嗤笑一聲,諷刺道:
“看來你也知道他們兩個有多不要臉?他們想瞞,我就偏要讓所有人都知道!”
沈天氣得“你你你”了半天。
我煩得正準備掛電話時,順過氣來的沈天啞聲道:
“不管怎么樣,小溪是你妹妹,你就像以前一樣,當作什么都不知道不好嗎?”
我被沈天的說辭驚到失了言語。
“小梨她沒想跟你爭過什么,不然你以為三年前你能和司南順利結婚?古時候姐妹嫁給同一個男人的多得是,你如果覺得接受不了,當小梨和爭兒不存在就是,何苦鬧得大家都不開心!”
“你有病吧?”
我直接懟道:
“改革開放是不是忘了你?你還記得自己是個退休教師嗎?要不要我把你剛剛說的話也掛到網上,讓別人看看曾經教書育人的你,思想有多守舊,多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