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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客房里,連遲看著秦朗倚在床上微微側著頭,似乎在聽什么。
“噓?!毙圩訑堉B遲坐到自己身旁,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唇邊,“不要講話?!?/p>
連遲頓時僵在原地,幾乎窒息。
太近了……雄子的呼吸落在耳邊,滾燙的溫度從耳尖升騰起,漸漸蒸紅了臉。
雌蟲垂下眼,只覺得自己瘋了,在這種地方——這種敵友不明的地方,自己到底怎么回事……
秦朗沒註意到雌蟲繃的筆直的腰背,集中精神去感應之前鋪在季念書房的精神絲。
“你說你要見我?”季念有些好奇的看著被幾名屬下帶來書房的納斯蘭,“你認識我嗎?”
“季念殿下,您不記得我了嗎?”現在的納斯蘭早已不是秦朗曾經見到的,校場上意氣風發的樣子,他眸色暗淡,氣息微弱,哪怕連季念這個刀頭舔血的星盜都有些皺眉。
季念擰了擰眉,他確實毫無印象了,“我當然知道你,帝國首席法官赫德的弟弟,但是你一個帝國少將,叛逃之后來我這里說這些意義不明的話,到底想干什么?”
納斯蘭一怔后不禁有些想苦笑,他萬萬沒想到季念居然會以為自己是帝國在釣魚執法,“殿下,或者,暗星冕下,這個稱呼能讓您想起來些嗎?”
“……?”暗星是季念在海盜團的代號,知道的人也許不是很少,但是其中一定不包括一位帝國的少將。
納斯蘭看著季念的表情,心中一陣酸楚,他知道,這個雄子早已將他拋之腦后。
“殿下,七年前,您曾救過我一命,那時候您劫持了一艘民用飛船作為人質向帝國索要贖金,卻在贖金交付后因巧合遇到了空間亂流,那種危險的情況下,您并沒有帶著贖金棄船離開,而是親自出手用精神力保住了那艘船。”
說起這件事,季念倒是印象很深刻,事實上,正是七年前的那次空間亂流事件中自己對于“bangjia者拿到贖金后一定要把人質安全送回”的奇怪職業道德,和正面對沖空間亂流時爆發出無限接近s級的精神力強度,為自己在混亂星系贏得了一片根基,也讓帝國一方對自己這個格外信守承諾的雄子星盜高看了一眼。
“你當時在那艘船上?”季念挑了挑眉。
“是的?!奔{斯蘭緩緩吐出一口氣,“這些年,我一直……”
“好了,可以了,停,打住,停停停。”
季念毫不猶豫的打斷了納斯蘭的話,“我只是拿了帝國的贖金所以才會救那艘船,你不需要惦記什么救命之恩,而且你那哥哥對你可謂視若珍寶,這你都能毫不猶豫的叛逃捅他一刀,我可不敢讓你報答我?!?/p>
“視若……珍寶?”納斯蘭呢喃著重覆了一遍,突然爆發出一陣可怖的笑聲,嚇了季念一跳。
“臥槽?!蓖德牭那乩室裁偷匾患れ`,下意識把身旁的連遲往懷里又帶了帶。
“……你在笑什么?”季念忍不住打斷他,納斯蘭的聲音凄哀異常,與其說是笑,不如說是錐心泣血的哀鳴更合適些。
“我給您講個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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