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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深呼吸了幾下,勉強壓下煩躁地心緒。
“抱歉殿下。”連遲不知道為什么秦朗不高興,于是他熟練地跪下,“您如果有其他安排的話可以不管我的。”
“叫雄主。”秦朗快要窒息了。
“是,雄主。”連遲從善如流。
“再喊。”
“雄主?“連遲有些遲疑。
“再喊。”
“雄主。”
“呼——”秦朗長出一口氣,他走到連遲面前,也不喊他起來,只彎下腰,死死地捏著雌蟲的下頜,“我真是”
一瞬間后,雄子又猛地松開手,“對不起。”
雌蟲倒是并不覺得疼,他對于秦朗的關(guān)註遠超過自身:“您在生氣,是我做錯了什么嗎?”
“阿遲,站起來。”秦朗踢了踢雌蟲修長緊致的大腿。
雌蟲再次遲疑了,但是他不敢忤逆雄子,終究還是站了起來。
然后他就被雄子撲了個滿懷。
“別動,讓我抱一會兒。”秦朗環(huán)著雌蟲的窄腰,將臉埋在雌蟲xiong口,悶悶地說著,“我好難受。”
“是。”雌蟲的指甲幾乎扎進肉里才克制住抱回去的欲望,一動不動地任由雄子埋xiong。
“阿遲”后院的玫瑰開了,你這朵屬于我的玫瑰,什么時候才會開呢?
“我在。”我愛您,連遲沈默地站著,哪怕這份愛需要十年才能被您接納。
霍迪恩知道雄主不愿意見自己,他也沒什么可辯解的,自己丟了人,自然要自己承擔后果,他只希望雄主不要遷怒自己的孩子——那個還在蛋里就被雌父連累的可憐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