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遲不敢再問,順從的被扯過去,坐到秦朗腿上,全身緊繃,努力的不讓自己的重量壓到秦朗。
秦朗一手環在連遲腰上,一手挑開了雌蟲束的一絲不茍的腰帶,這只嚴謹的軍雌永遠將自己收拾的工工整整,不扒開他的外衣,是看不見什么漂亮景致的。
連遲手足無措的被秦朗攬住,鼻尖盈滿了雄蟲的氣息,軍裝外套被脫掉,腰帶被扯開,連褲子都被褪到膝下,感受著秦朗的手從下擺探進了襯衣里,撫到了腰線上。
跟絕大部分軍雌一樣,連遲接近一米九的身軀上沒有一點贅肉,精壯的腰線和完美的八塊腹肌讓秦朗有些愛不釋手。
美妙的手感很好的取悅了秦朗,雄蟲一邊揉著懷里予取予求的雌蟲,一邊把頭搭在了雌蟲肩上,一聲滿足的喟嘆落在了連遲耳邊。
感受著雄主的手在自己身上四處點火,連遲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深,后穴已經被秦朗撩撥的流出水來:“求,求雄主,求您使用我。”聲音低沈沙啞,努力想保持平穩卻還是藏不住隱隱的哭腔。
秦朗聽著耳邊的哀求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低聲哄著懷里的笨蛋:“別怕。”
他指尖劃過雌蟲修長的大腿,伸手握住了早已經在哭泣流淚的小連遲,輕輕揉了揉,連遲眼前便猛地閃過一道白光,喉中一聲嗚咽,彎起的身體倏忽一抖,一股白濁就洩了出來。
許久,連遲從快感中醒來,一股巨大的恐慌猛然從心底溢了出來,心臟好像被攥住般,下意識的從秦朗懷里掙出,咚的一聲跪到了地板上,“連遲知錯,請您責罰。”
秦朗一怔:“你錯在哪了?”
連遲伏下身子低聲回答道,“連遲不該未經您允許便擅自洩身,還污了您的手。”
秦朗無奈的撇了跪的端端正正的蟲子一眼,取了紙巾把手上的濁液擦干凈:“你要是喜歡跪就一直跪在那。”
秦朗本意是讓連遲少惦記些規矩,別動不動就請罪,卻不曾想三年的光陰和樂于刁難他的命運早已把連遲折磨的如同驚弓之鳥,只以為秦朗是真心罰他跪在客廳以示懲戒,老老實實的磕了個頭:“謝雄主賞。”
秦朗被噎的翻了個白眼。
扔掉手里的紙團,秦朗挑著連遲的下巴逼他抬頭看向自己:“你怎么回事,我記得三年前你沒有這么笨的啊?哦,我知道了,你心里怨我失蹤三年,故意氣我是不是?”
“不,不是的雄主,連遲沒有,連遲不曾想惹怒雄主,連遲愚鈍,請雄主責罰。”雌蟲一邊語無倫次的解釋,一邊在心里恨自己笨嘴拙舌不會說話,惹怒了雄子還不知道怎么解釋。
難怪沒人愿意娶軍雌,整個一根木頭,木頭都比這個笨蛋聰明,秦朗有些負氣。
“連遲知錯了,請雄主責罰。”連遲心中有些絕望了,接連犯錯,才進門就惹怒了雄主,這意味著自己可能很快就會失去雄主的喜愛,甚至被雄主厭棄趕走。想開口祈求雄主寬恕,卻發現自己連討雄主歡心的本錢都沒有,只能機械的重覆著請罪,希望能用一頓鞭打抵消過錯。
秦朗看著雌蟲腦子里不知道轉了些什么念頭,臉色越來越蒼白,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嘆了口氣,還能怎么辦,自己嚇的,自己哄唄。
連遲還想說些什么,卻看見自己的雄主俯身過來,身體力行的將連遲一堆請罪的話堵在了肚子里。
雄主吻了自己。連遲想著。
連遲第一次見秦朗是在一次由皇室為軍隊舉辦的慶功宴上,一個很俗套的故事。
被競爭對手暗中推搡了一下的連遲撞到了一位尊貴的雄子,鮮艷的紅酒灑在雄子的晚禮服上顯得刺眼無比。但是出人意料的,雄子并沒有發怒,并且回絕了連遲提出的賠償的請求,“這沒什么,你不必為此道歉,帝國的英雄。”
而后的七年零六個月,幾乎每一晚連遲都會在夢中見到這個場景。
盡管后來他與秦朗逐漸熟識,盡管后來他受到了軍部很多的辭藻華麗的表彰。
但是對于連遲來說,那晚對著他微笑為他解圍的秦朗就像一道界限,將他從腹背受敵的絕境中帶出來,將他的人生劃開成兩部分,將他在貧民星掙扎求生的童年和在軍部明槍暗箭中沈浮的青年時代劃成過去,往后的每一天,他都有了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