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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這是,這是什么感覺……好奇怪……
雌蟲瘋狂的痙攣,下唇幾乎被咬出血,半展半斂的骨翅上傳來一陣奇怪的觸感,劇烈的快感讓連遲一陣陣失神。
尖銳的犬牙咬住骨翅輕輕摩挲,瞧見少將大人的失態,秦朗笑意愈深,甚至叼起了一小塊皮膚用舌尖潤shi。
“雄主,雄主,不,別,求您了,受不住了,求您進來吧,阿朗,阿朗!!”
忍不住哭喊出聲的雌蟲拼了命的祈求,殊不知他現在了樣子,秦朗不僅不會心軟反而更想欺負他。
“展開說說哪受不住了,進哪?這兒?還是這兒?”秦朗揉捏著身下徹底失去反抗之力的寶貝雌君,毫無心理負擔的把自己的承諾扔到了腦后。
大顆的汗水從額角滲出,順著下頜流到蜜色的xiong肌上,誘的秦朗心臟猛跳,巨大的龜頭在嬌嫩的生殖腔口用力頂弄,撞得連遲徹底失語。
只不過秦朗卻不肯就這么放過他,偏偏在連遲情濃時抽出了yinjing,開始折騰人,“阿遲,來,面向我。”
雄子揪住雌蟲身側的盤扣逼著他轉身,但是雌蟲現在腿軟的要命,若不是撐著盥洗池已經站不住了,哪里還有力氣松手轉身。
果不其然,連喘息都夾雜著顫抖的雌蟲滑到了地上,膝蓋“咚”的一聲叩響瓷磚。
秦朗這才發現眼下是真把人欺負狠了,趕緊俯身伸手抱住,“誒誒小心點……錯了錯了雄主錯了……”
顧不上甲胄的寒意,秦朗摟著雌蟲的腰把人擁回懷里,一雙臂膀穩穩的撐住了愛人的身體,柔軟的唇覆蓋過去,溫柔的安撫。
連遲情潮未過,大腦還在宕機狀態,才落進雄主懷里,什么都顧不上便抱緊了身前的熱源,扭著腰蹭秦朗身下。
秦朗拽著不安分的連遲回了臥室,把人仰面推到床上,也不遲疑,提槍便干。
“乖,讓雄主疼疼你。”
被后入了許久的雌蟲終于抱住了心愛的雄主,陷進情潮愈發難以自拔,嘴里低低的呢喃著從未說出口的情話,勾的秦朗俯身去聽,卻剛剛好接住了那句“阿朗,操我……”
心尖一抖,秦朗挑了挑眉梢。
“如你所愿。”
這次的澆灌不同往時,秦朗并未如同曾經一般抵在最深處射,而是微微抽離了少半,在生殖腔口把滾燙的精華灌了進去。
從未嘗試過這般交媾的雌蟲徹底承受不住腔壁傳來的劇烈刺激,眼前一陣白光驟閃,竟然暈了過去。
秦朗開開心心的摟著寶貝雌君滾進被子里,雌蟲暈過去后半蟲化也自動消散回了精神海,順帶吸收了不少雄蟲獨有的能量回去。現在的連遲一絲不掛,緊閉雙眼窩在秦朗懷里,臉色通紅的情色尚未完全褪去,一幅被疼愛過度的樣子。
不過雌蟲的身體素質和恢覆能力終究是造物主的恩賜,不過一會兒,被操暈的雌蟲悠悠醒來,一睜眼便瞧見了雄主漆黑的發頂,雄蟲正埋在自己xiong口,親昵的蹭著那對……被秦朗玩弄成奶子的xiong肌。
“醒啦?”秦朗發現連遲醒來,有些不舍的停止埋xiong,抬頭親了親自家雌君,問候道。
“雄主,您,您消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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