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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扯開雌蟲的腰帶時,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連遲身上還留著自己的鎖,他跨坐在少將的右腿上,伸手從小腹一路往下。
“啊,還戴著,真乖?!?/p>
連遲背在身后的手死死地抓著椅背,說不出話,他以為跟一個第一次見面的雄子打孕期炮已經是羞恥度的極限了,卻沒想到自己身上竟然有——西里斯不是說自己才完成一個長途任務回來嗎!現在的自己到底是放蕩到什么程度啊
秦朗看著連遲深色的皮膚上漫上紅暈,笑著低下頭親了親他,“自己解開?”
少將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祈求似的夾了夾腿,“雄主”
“這個姿勢也太不方便了?!鼻乩收酒鹕恚皇殖吨r衫的扣子,一手去解腰帶,“過去趴下,把東西拿出來?!?/p>
連遲抖著腿跪趴到地毯上,掰開自己的屁股,“雄主我,我不會解?!?/p>
“先把肛塞拿出來?!鼻乩食断骂I帶,“有個拉鏈摸到了沒?”
“嗯唔”少將憑借著指尖的觸感找到了,拉開之后就是卡在里面的肛塞。
隨著連遲的動作,一點紅艷的穴肉顫抖著被帶出來,挽留著那根在體內待了好幾天的粗長。
眼看著那根東西被少將緩緩拔出,秦朗勾了勾嘴角,壞心眼的抬腳踩在連遲手背上,微一用力,才退出一半的肛塞就猛地全部頂了進去。
“呃??!”雌蟲腰眼一軟,膝蓋失了力氣,伏在地毯上喘氣,“雄,雄主”
“需要幫忙嗎?”秦朗俯下身,掐了掐雌蟲的腰。
少將的乳尖隔著襯衣摩擦著地毯,洇出一點shi意,原本用力掰著自己屁股的手摸索到腰側,握住了秦朗的手腕,低聲說了一句:“請您幫我?!?/p>
秦朗反倒是有些意外,旋即又釋然:“這么坦誠?”
雄子終于不再搗亂,隨手扯出了硅膠棒扔到一邊,檢查了下連遲微微開合著的小口,“還好,應該沒腫?!扒乩视行z愛的碾進去兩根手指,試探著在甬道里轉了幾圈。
連遲乖順地趴在秦朗身下,幾乎沒什么聲音,也不怎么動。
秦朗輕輕擰眉,下身暗示性地撞了撞少將高高撅起的翹臀,“別走神?!?/p>
“沒,沒走神。”連遲顫抖著應聲,下意識將腰再抬高了些。
秦朗頓了頓,彎腰下去,整個人壓在雌蟲背上,伸手逼著連遲轉頭過來。
“咬出血了?!扒乩是浦葡x下唇上的齒痕很是心疼,低下頭去逼著雌蟲松口,細細舔舐了幾下血痕,”這是干什么啊。”
“唔!嗯啊,您“秦朗才一松開,少將便不受控制的喘息幾聲,下一秒又咬住了唇角。
于是秦朗便再次親過去:“不愿意叫出來?”
連遲胡亂搖了搖頭。
秦朗索性扯著愛人翻了個身,準備一邊親他一邊做,有本事就咬你雄主。
隨著身體轉動,秦朗插在少將穴里的手指也打了個圈,溫熱柔軟的指尖與之前卡著穴道的工具觸感完全不同,少將眼里淡淡的霧氣一下子就凝成了水珠。
“等,等一”雌蟲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從兩人接吻的空隙傳出,轉過來之后秦朗才知道這笨蛋在忍什么,“這就she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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