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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等秦朗拿著藥膏回來時看到的,就是一個在床上委屈成一團的連遲。
“雄主……”被溫柔的親吻從亂七八糟的思緒里扯出來,連遲看到去而覆返的秦朗,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
“別難過了,對不起,不該兇你。”秦朗湊過去蹭了蹭縮成一團的連遲,“來,把藥涂了?!?/p>
又酸又澀的心口好像被餵了一勺糖水,連遲伸手抱住蹭過來的秦朗,“雄主,我以后會乖乖的,別不要我好不好。”
摸了摸行為很神似某種超大型犬類的笨蛋雌蟲的頭,秦朗嘆口氣:“怎么會不要你啊……”
發生了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秦朗也沒心思繼續搞一些澀澀的東西,抱著身上縈繞著幾分藥香的連遲牌抱枕滾進了被窩里。
“阿遲,我是不是很過分?!?/p>
連遲一怔:“您為什么會這樣覺得?”
“之前的時候,我們之間一直都是你在努力,我等在原地,后來更是突然的消失了三年,讓你吃了這么多苦,如今一回來,沒有名分沒有婚禮,就把你不明不白的騙到秦家,”秦朗難得有些低落,“今天晚上你一直在哭,是我給你的安全感太少了,才會這樣子的吧?”
“不是的!您不要這樣想,“連遲有些笨拙的安慰道,“您明明有在回應不是嗎,如果沒有您的庇護,我怎么可能那么順風順水的一路升遷,軍部的內部派系傾軋都是您幫我擋下的。”
“而且,并不是沒有安全感,只是因為是您,才會忍不住掉眼淚,”雌蟲眼中帶著幾分近乎虔誠的情緒,“您總是會原諒我的冒犯,用無數的寬容接納我的糟糕情緒,我只會在您面前這樣哭的。”
“你的濾鏡也太厚了吧,我哪有那么好?!鼻乩室Я艘豢谶B遲的頸側,留下兩排淺淺的牙印。
“明明是我打擾了您的興致,您卻覺得是您做的不夠好才會讓我沒有安全感,怎么會是我的濾鏡呢?”連遲順從的放松身體,任由秦朗舔咬,“您在軍部的人氣也十分高,是所有軍雌公認的三大夢中雄主之一,總不會所有人都是濾鏡吧?!?/p>
“也是你的嗎?“秦朗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什么?”連遲一楞。
“也是你的,夢中雄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