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
您待我這般好,我……
得寸進尺,貪婪無度。
“什么?”
接到普瑞恩納的小報告,秦朗只覺得啼笑皆非。
反思了一下自己最近是不是冷落自己的雌君了,整日里除了實驗就是待客,好像確實是有些忙。
“行了,我知道了,謝謝你。”
第七軍團這群軍雌真是為了連遲操碎了心,秦朗想著,轉身往訓練室走去。
“季念殿下,您還有什么需要介紹的嗎?”
待客室里,西里斯冷著臉看向身邊的雄子,一陣又一陣的煩躁幾乎要壓制不住,他理解不了這個雄子為什么要點名由自己做接待,事實上,無論是秦朗還是普瑞恩納都遠比自己合適的多。
季念實在是太好看,短短一會兒,已經有七八波借口路過來偷看的軍雌,季念也不介意,甚至還會特意朝他們眨眨眼,笑容甜的能溺死人。
“季念殿下,你在聽嗎!”
“在聽在聽。”察覺西里斯情緒已經在爆發的邊緣,季念終于停下了散發魅力,朝西里斯點點頭。
“您還有什么問題嗎?”
西里斯盯著眼前的雄子,毫不猶豫的給他打上了一個禍國殃民的標簽。
憑心而論,季念的眉眼確實出挑,他的好看太過濃烈,明亮的桃花眼里盡是風流情意,每次稍有動作時,發尾都會輕輕擺動,晃的人心跳。
“唔……”季念其實根本沒好好聽,“沒聽懂,你再講一遍?”
西里斯氣的手背上青筋凸起。
“雄主?您怎么來了?”連遲出了浴室,發現秦朗竟然在訓練室等著了。
“來看看我的雌君怎么不開心了。”秦朗伸手摸了摸連遲還沒吹干的頭發。
“雄主……”雌蟲試探著湊到雄子身邊,蹭了雄子一臉水汽。
“嘖。”秦朗被逗笑,揪住了雌蟲的耳尖,“說說,怎么了。”
“想您了。”連遲想著主星上那夜,微微用力抱緊了身前的雄主,“您總是這么好,慣的我愈發貪得無厭了。”
“沒關系。”秦朗任由雌君抱著,抬頭親了親雌蟲嘴角。“能說出這些話,可見我沒白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