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星出什么事了?”連遲看向普瑞恩納。
參謀長神色覆雜的看完緊急加密通訊,輕聲道:“秦家家主受傷,兇手雌侍霍迪恩被雄保會帶走了。”
秦朗心臟猛地漏跳了一拍。
“不可能!”雄子滿臉的不可置信,“雌父怎么會?”
剔透的營養液中,一只雌蟲臉色蒼白雙眼緊閉。
西里斯默默的站在一旁,看著納斯蘭xiong口微弱的起伏,心底無比煩躁。
無論如何,他都罪不至死,該死的是他的變態兄長,而不是一個天資過人的年輕少將。
憑什么憑什么?
就因為赫德是雄蟲嗎?
“別看了,你再怎么看也看不醒他。”一個溫軟的聲音在西里斯身后響起,長發雄子的身影出現在了醫務室門后。
“沒挨夠打是嗎?“副官頭也不回,冷冷地嗆了回去。
“西里斯,你對我意見就這么大?”季念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連遲為了你也算得上煞費苦心了,你倒是一點都不領情。”
“不好意思,您若是想找樂子還請另尋他人,在下沒有時間。”雌蟲脊背挺的筆直。
出乎副官意料的,雄子毫無發怒的跡象,他只是饒有興致的盯著西里斯,似乎在懷念些什么。
自己有多久沒有過了,這種哪怕玉石俱焚也沒有絲毫動搖的執著,五年?十年?
困在a+極限的這些年,自己的心氣早就一日不如一日了。
看來這次選擇跟秦朗前往這個帝國是個不錯的主意。
雄子不再說話,隨便找個位置坐下,安靜的看向修覆倉,任由心緒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