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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間,場內形勢驟然對調,就在納斯蘭擊碎連遲護甲的一瞬間,燦爛的銀色光芒從護甲的碎片中穿出,猛地刺向納斯蘭咽喉——連遲嶄新的,右手護甲。
怎么可能!?
納斯蘭眼神里閃過一抹震驚,護甲重新凝聚成型至少要半分鐘,連遲怎么可能在一瞬間恢覆?
來不及多想,甚至來不及后退,納斯蘭腰腹猛地一擰,上半身強行收拳后仰,十分勉強的讓開了那道光芒。
然而,就在納斯蘭仰面朝天躲開之后,他才堪堪發現,光芒之下,連遲的右手上,根本沒有護甲。
中計了!
念頭才一出現,納斯蘭就感覺到小腿后側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傳來,右手的攻勢是假的,為了騙走我的註意力!
原本因為后仰而十分不穩的重心又被偷襲,納斯蘭徹底控制不住身體,摔倒在地。
連遲怎么可能放過這個機會,側身一腳踹在想要鯉魚打挺彈起來的納斯蘭肚子上,下一秒,鋒利的爪刃已經扼住納斯蘭的咽喉,將他壓制在了地上。
“草!”暗罵一句,聽著第七軍團圍觀軍雌發出山呼海嘯的歡呼聲,納斯蘭坐在地上,臉色陰沈。
“帥有什么用呢。”連遲終于開口,說了動手以來的第一句話,“你剛剛那個位置,鯉魚打挺就是找踹,翻身側滾雖然狼狽了些,但是好歹不露破綻,離了我周圍再起來不也一樣。”
納斯蘭拍開連遲伸過來的手,“你右手,到底怎么回事。”
“小把戲而已。”連遲也不介意,“我自己震碎了護甲。”
“??你自己?”納斯蘭瞳孔一縮,“為了偽裝成全力一擊的樣子?”
連遲點點頭。
我草,這他媽的是個瘋子。納斯蘭死死的盯著連遲的右手,半蟲化的護甲就相當于身體的肌膚,親手震碎跟他媽的自己扒自己皮有什么區別!
“我心服口服。”金發雌蟲咽了下口水,站起身,“以后第四軍團不會再越界,霍頓中將那里我也會去道歉。”
連遲搖了搖頭,“你若是放的下面子,還能接著打。”
納斯蘭冷笑一聲,“你知道個屁,我要是……算了,跟你有什么好說的。”
金發雌蟲拂袖而去,校場上“破軍”的歡呼響徹云霄,儼然成了第七軍團狂歡的海洋——除了,某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