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盯著這個軍雌,心里默默思索著。
許久,終于開口。
“西里斯,你準備承擔激怒我的全部責任是嗎?”雄子仿佛在確定什么。
“是的!”西里斯回答的十分爽快,甚至還松了一口氣,只要秦朗處罰自己,那么在處罰結束前他就一定不會進去軍營見到連遲少將了,而自己拖延時間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連遲的話好像還在耳邊回響,西里斯雙拳緩緩握緊,只要能攔住秦朗,任何代價,都在所不惜。
“西里斯副團長,你現在是第七軍團副官對吧?”雄子靜靜的看著面前十數只與自己默默對峙的軍雌,目光轉了一圈后落回了西里斯身上。
“回殿下,是的。”
軍雌臉色平靜,腰桿挺直。
“按律法,你的主官作為我的雌君,會替他不服管教的部下承擔一切錯誤,你現在可以走了,至于懲罰,連遲會替你處理的。”
雄子拍了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冷淡的道。
?
什么???
西里斯筆直的身形瞬間崩塌,連聲音都微微發顫,“不!不!!!殿下,帝國并沒有這種律法規定!您不能這樣!”
“哦,帝國沒有嗎,那下次法案修改時就會有了,秦家作為帝國最忠實的擁護者,將承擔帝國試驗田的責任,為帝國下次的律法改革提前預熱。”
秦朗無所謂的道。
西里斯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且不說秦朗確實有能力把這個他臨時胡扯的條例寫進律法,就算他不能,他作為少將的雄主,也有著毋庸置疑的權力將任何想法付諸行動。
換言之,秦朗說有,就是有,哪怕別人沒有,連遲也有。
“好了,我要進去了,你們也該干嘛干嘛去。”秦朗見到西里斯的表情,心里一陣好笑,果然,威脅他的主將可比威脅他本人好用多了。
秦朗抬腿就往里走。
身后,普瑞恩納頹然的揪著西里斯的袖口,聲音微微發抖,“從門口到校場,大概要多久?”
“……不到十分鐘。”西里斯回答。
一股名為絕望的情緒從兩人及其身后的幾個軍雌間彌漫開來。
“你猜,s級雄子在軍營里迷路的概率有多大?”
“普瑞恩納,收起你那些不合時宜的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