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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金色的骨翅溫馴的垂在身后,連遲盡力克制住覆蓋上鱗甲的本能,將最脆弱的薄膜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感受著身后雄主緩緩靠近,連遲翅尖微微發抖,其實還是挺疼的,上次被用刀劃破骨膜之后自己整整養了三個月才能正常使用,但是如果是雄主的話,如果是阿朗的話,自己一定能忍住的,只要忍住不半蟲化,就不會被註入萎靡藥劑強行剝開鱗甲了,受的傷大概也會輕很多。
溫熱的觸感從身后傳來,連遲下意識的顫了一下。
“在害怕?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不,我沒關系的,請您隨意使用我。”連遲卻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秦朗停下來的提議。
秦朗靠在床頭,看著背對著自己微微發抖的雌蟲,不禁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若是自己那股戾氣真的發到這笨蛋雌蟲身上,怕不是能疼死他。
真蠢。
伸手捏住鋒利的骨翼邊緣,輕輕碾了幾下,強烈的刺激感讓連遲抓緊了手下的床單。
“軍,軍刀在柜子第二層,您別用手,邊緣的倒刺收不起來,會劃傷您的。”
秦朗恍如未聞,指尖游走在骨翼淡金色的紋路上,柔和的摩挲,“阿遲,我聽說雌蟲翅膀的敏感度是身體其他部位的十倍不止,是真的嗎?”
“……是的,因為骨翼是很重要的戰斗和行軍工具,為了精準的完成戰斗動作和機甲操控,軍雌的骨翼會往更靈活的方向進化,也因此會遍布更多的神經纖維,受到刺激時的反饋更強烈。”
“記得這么清楚啊。”秦朗笑意漸深。明明怕的要死還要強撐著裝冷靜,結果一開口的聲音都在顫什么的,實在是太好欺負了些。
連遲從醫療室到臥室的路上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設,可是真到臨頭,還是忍不住回想起曾經整整三個月打不開翅膀的日子,臉上血色漸褪。
“雄主,您,您能不能……”
“嗯?”
“您親我一下好不好?”雌蟲端端正正的跪在床尾不敢亂動,“您親我一下我就不怕了。”
秦朗終于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聲,小聲罵了一句笨蛋,俯身壓了過去。
“!!不,您小心骨刺和倒鉤,會傷到……啊!……”剩下的話語盡數被堵了回去,肩胛內側收納骨翼的縫隙被一個柔軟的溫度覆蓋住,連遲眼前猛的閃過一道白光“太,太燙了,嗚,別!!您別碰那里,呃啊!”
原本緊閉的縫隙現在由于骨翼放出,被撐開了些許,秦朗低下頭吻住,輕輕蹭著。“這就不行了?”
“您小心,有,有刺……”
“你已經重覆一百遍了。”
“呃,呃啊!!等,別舔啊啊啊!!!”尖叫著哭喊出來,連遲被刺激的渾身都在抽搐,頓時失去了對力度的控制,撕拉一聲,手中的床單被扯碎,雌蟲赤裸的身體在一瞬間就染上了微紅,甚至想要逃開。
秦朗用力鉗制住身下的雌蟲,任由骨翼劃破自己的衣服,一邊舔舐著那道縫隙的周圍,一邊心滿意足的掐住連遲的xiong肌揉捏,“流了好多眼淚……”聲音晦澀曖昧,摻雜了一點雙關的意味調笑著。
連遲大顆大顆的淚水順著臉頰滑下砸在床上,yinjing漲的發紫,雙腿下意識的分開,翹起后臀往秦朗身下湊過去。
“現在chajin去能受的住嗎?”秦朗這樣說著,被雄主聲音誘惑住的笨蛋雌蟲尚未反應過來這句話的內容,就稀里糊涂地點了頭。
秦朗被連遲的順從哄得滿意,微支起身子,單手解開了腰帶,早就硬的發燙的巨物抵在了shi潤的穴口。
連遲被情潮逼得意亂情迷,扭著腰就要拿穴去吃雄主的yinjing。
這么主動……秦朗瞇了瞇眼,又壞心眼地舔了舔雌蟲翅膀上的骨膜,不出所料的,連遲的掙扎和喘息越來越劇烈,拼命的分開腿在秦朗腰間亂蹭。
“所以,不僅是痛感會被放大十幾倍,愛撫的刺激和挑起的情欲也會嗎……”不再故意冷落雌蟲的其他部位,滾燙的yinjing長驅直入的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