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遲,你知不知道我剛剛看到你那個樣子的時候在想什么?”
雄蟲溫柔的聲音里有著幾分掩藏不住的暴戾,秦朗的指尖甚至發(fā)起抖來。
“不,不知道”連遲搖頭,順著雄主的力氣被扒掉了外套,藍灰色的軍裝顯露出來,肩上的槍帶甚至因為難脫被秦朗用精神力直接切斷。
“我在控制我自己,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這里的,阿遲”吻上連遲頸側,秦朗緩緩呢喃,手上的力氣卻越來越重,扯開雌蟲的腰帶,秦朗的手終于順著腰線摸進了雌蟲的襯衣里。
“抱歉雄主,我不應該不聽您的話。”連遲不知道怎么解釋自己為第七軍團出頭結果被當場逮捕這件事,“我有限制能力使用,沒傷到精神海,不會落下呃!”
未盡的話語被打斷,秦朗已經聽不清身前的雌蟲在解釋什么,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雌蟲剛剛籠罩在光里的身影,緊緊摟住雌蟲的窄腰,襯衣里肆虐的手愈發(fā)用力。
連遲低下頭抵在門上,感受到股縫處一個硬挺的東西頂住自己,臉色越來越紅,事情是怎么進展到這一步的雄主不是生氣了要處罰自己嗎,怎么突然就
大腦停滯的雌蟲決定放棄思考,先滿足自己雄主,自覺地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別動,穿著。”秦朗把雌蟲揉的幾乎發(fā)了洪水后終于拉回了一絲神志,制止了連遲的動作,拔出了連遲的腰刀,“穿著,聽話。”
被軍裝包裹的好好的臀肉和修長緊繃的大腿誘惑住,秦朗做了一件從他剛剛在校場就瘋狂想做的事情,他用刀微微劃開了雌蟲的軍褲。
雌蟲感受著冰涼的刀鋒擦過皮膚,預想中的疼痛感沒有傳來,手指微微蜷起,瑟縮了一下。
“別怕。”秦朗干完壞事便把人扣進了懷里,yinjing抵住那個已經shi潤的小口猛地頂了進去。
“嘶”沒有拓張的腸道太緊,夾的秦朗倒吸了一口涼氣,連遲也不好受,疼的咬緊了牙,但是精蟲上腦的秦朗已經顧不上這些了,甚至等不及讓連遲適應一下就動了起來。
雌蟲趴在門上,一條腿被抬起,死死忍住舌尖因疼痛漫出的shenyin。
從旁看去,少將大人還是一幅衣冠楚楚的樣子,可實際上,乍看之下還穿的齊整的軍裝已經被揉的盡是皺痕,兩腿間,一根滾燙的巨物正在瘋狂頂弄,滴滴情液打shi了一點內褲。
太奇怪了連遲呼吸越來越急促,漸漸適應的身體逐漸情動,身上尚未脫掉的少將軍裝與正在做的瘋狂情事形成了一種奇怪的對立,雌蟲被迫在沈溺與清醒之間反覆掙扎。
秦朗弄的又快又急,幾百下后甚至覺得不滿足,抱起雌蟲扔到床上跪好,站在床邊再次撞了進去。
換了姿勢之后雄子頂?shù)酶睿閯又翈缀跏Э兀宦曇宦暫爸葡x的名字,把精華灌了進去。
緩緩回神,秦朗按了按起伏的xiong口,掰過雌蟲的臉親了過去。“很疼嗎,抱歉,有點失控了。”
連遲頓時被安撫,剛剛的慌亂和疼痛毫不猶豫地拋之腦后,黏糊糊的親回去,“沒,不疼,沒關系的雄主。”
“那,再來一次?”秦朗剛剛發(fā)洩過的xingqi就這么在連遲穴里又硬了起來。
還不等連遲反應,新的一輪征伐便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