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ochao來得太猛烈,許池陷入了短暫的暈厥。等他迷迷糊糊再清醒過來時,朦朧的視線中有飛鳥掠過,旅人蕉的葉片遮天蔽日,以及那片高高的、陰雨連綿的玻璃穹頂。
他還躺在原地,泳池的斜坡上,半個身子泡在水里。有人正在跪在他雙腿之間,用手在他逼里搗鼓些什么。
許池抬起頭。
哦,原來是絕美大小姐。
對方跪在水里,低著頭,眉頭輕蹙,好像是在幫他把穴里的jingye導出來。別在耳后的shi潤黑發順著肩膀垂落,光潔的皮膚發出白茫茫的光……許池一下子就挪不開眼了,逼被摳得很舒服,他偷偷將大敞的腿分得更開些。
沈英山頓了一下,抬起頭,兩人視線撞個正著。
許池羞澀道:“謝謝你幫我清理。”
男人的表情瞬間變得扭曲,一把將手抽出來,瞪著眼嫌棄道:“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他只是怕這蕩婦懷上自己的孩子,反過來以此做要挾。雖然對方向他保證過子宮發育不良,懷孕幾率極小,但萬一呢?他沈英山的種是什么人都配擁有的嗎?
若是這人真懷了、偷摸給生下來,如果他不想暴露風流史,必然會咬定是桑臨的。姓桑的yangwei,這可是要帶進墳墓的秘密,無論愿不愿意都得打腫臉充胖子,給認下來。
到時候這對奸夫yin夫養著他的孩子,而他這個親生父親卻要裝作不知道。憑什么?
他沈英山的孩子還需要別人來養?
笑話!
想到這里沈英山更加理直氣壯,再次摸上了那被操得腫嘟嘟的小逼,兩根手指探入肉道、撐開來,確認里面殘余的jingye都流干凈了才收手。
做完后心里卻依舊窩火又別扭,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反正就是不得勁。他像只斗雞一樣,仰起頭嘲諷道:“許池,你剛才是不是尿了?”
許池一愣,一下子坐了起來。他剛剛爽暈了,沈英山又在揉他的肚子,不小心壓到膀胱,這才不知不覺尿了出來……竟然還是在這么好的泳池里……
他整個人肉眼可見的越來越紅,最后連小麥色的xiong脯都紅透了。
許池捂住臉,無措的道歉:“對不起……換水要多少錢?我來賠吧,如果太貴的話……分期可以嗎?”
沈英山覺得新鮮,心道:原來變態也會覺得丟人呢。
“我差這點錢?”
他嗤笑一聲,起身往岸上走,自覺扳回了局面。
“那不一樣……哎喲!”許池連忙站起來跟上,只不過被操久了腿發軟,剛走兩步就‘啪嘰’一聲摔了回去。
沈英山站定,扭頭看他。表情莫名不悅。
許池揉揉膝蓋,笨拙地爬了起來,笑道:“我沒事。”
“我問你了?”男人瞪他一眼,轉身大步流星離開。
“兇什么……”許池縮縮脖子,隨手撿了條浴巾圍在腰上,然后光著腳小跑著跟上。
侍者們似乎都很有眼力勁的藏起來,沈英山赤身裸體的在植物間行走著,意氣風發,英姿卓越,宛如一個驕傲的國王。
他來到花灑下沖洗身體,然后披上旁邊早已準備好的浴袍。許池眼鏡丟了,視線有些模糊,他怕一個沒看清人就不見了,便跟得很緊,沈英山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盡管男人偶爾嫌棄咋舌,卻似乎沒有想要趕他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