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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
溫景淮的聲音很輕。他看出她此時表情急促又布滿害怕。
他很想走進她的世界,但梁思茵似乎并不想給他這個機會。
“在想明天該進什么花。”
梁思茵收回神,把畫掛在收銀臺后面,正好遮住墻上那塊不起眼的霉斑。
“我朋友很隨性的,你送什么都好,用你的眼光去挑選準沒錯。”
“對了。”
溫景淮忽然從隨身帶著的背包里,拿出一個小小的醫療箱:“上次看你包花時總會扎手指,這個給你。”
他給了她許多急救藥,還包括一件副銀質的園藝手套,指尖處還鑲嵌著幾顆細小的珍珠。
溫景淮驕傲的告訴她:“這是我自己親手縫制的。”
“女孩不都喜歡珍珠鉆石之類的嗎?”
梁思茵一時間被感動的不知說什么才好。
半天才只能說出一句“謝謝。”
她捏著那副手套,指腹撫過冰涼的珍珠,突然想起離開那天,傅商庭踩在她掉落在地的止痛藥上,吼著
“裝什么病”。
原來被人放在心尖上疼,是這種不寒心的暖。
她抬頭看著溫景淮,認真道:“多少錢?我還給你。”
溫景淮罕見的皺起眉頭,“雖然這里是國外,但不是每個人都喜歡aa制啊!”
他一吼,梁思茵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