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害死了她的爸爸媽媽。
可經過這半年來她一點點的組裝測試,才發現,設備只能做到解析病人大腦信號,根本無法達到刺激病人的閾值。
多么可笑。
謝清樾剛想嘲諷兩句,可看著眼淚突然止不住流的桑晚菀頓時慌了手腳。
“唉唉,我承認你很天才了好不,你別哭了,等會兒何老頭又該罵我了!!”
“這樣吧,我給你講個笑話,為什么螞蟻的牙是黑的呢?因為螞蟻呀嘿。”
聞言桑晚菀瞬間止住眼淚,一瞬不瞬的盯著謝清樾。
半晌后震驚出聲,
“悶葫蘆!?”
“我不是!不是我!你看錯了!”
謝清樾聽到熟悉的稱呼,瞬間捂住臉否認三連。
“你小學不是自閉癥嗎?怎么變成這樣了?”
謝清樾聞言卻是譏諷出聲,
“我變成這樣還不是拜你所賜,要是有個嘮叨鬼做你身邊給你講三年冷笑話你還能自閉起來嗎?”
沒錯,剛才那個見鬼的冷笑話就是桑晚菀上學時經常在他耳邊念叨的那個。
桑晚菀回想起小學三年對謝清樾做過的事,瞬間頭皮發麻。
“那個,我要開始做研究了,你先出去一下。”
另一邊,從房東那知道桑母為了掙錢猝死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