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撲過去撿起東西,哭得撕心裂肺。
“將軍!您看!人證物證俱在!就是這賤人害死了我們未出世的小公子啊!”
我慢條斯理地放下雞腿,抬眼。
蕭絕就站在門口,周身那股冰冷的殺氣凝實。
謀害主帥子嗣,等同叛國,是死罪。
這次,沒人給我辯解的機會。
尤若芷的舊部、側妃的親信。
還有那些本就看我不順眼的將領,烏泱泱跪了一地。
“此等妖女,不殺不足以平軍心!”
“請將軍立即將其斬首示眾!”
“殺了她!殺了她!”
聲浪一陣高過一陣。
我看著蕭絕,他也在看我。
那雙眼睛里,再沒有探究和無奈,只剩下純粹的,冰冷的殺意。
他信了。
兩個士兵上來,像拎小雞一樣架起我。
我沒反抗,只是覺得有點可惜。
那只燒雞,我才吃了兩口。
牢帳的門在我身后“哐當”一聲鎖死。
我被關在最深處,重兵把守。
看守我的將領是蕭絕的心腹,他透過柵欄看我,眼神復雜。
“你死到臨頭了,怎么還笑得出來?”
我看著他,慢悠悠地開口:“將軍,你們抓錯人了。”
他冷哼:“證據確鑿,還想狡辯?”
“不是,”我搖搖頭,很認真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