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看著我落地,瞬間脫力般癱軟在地。
在爸爸不可置信的質問聲下,媽媽捂臉痛哭。
“這是我們欠她的!”
“我們錯了!全錯了!”
“我們還有什么臉面留下知意?你該去監獄里贖罪,我也該贖罪!”
爸爸大叫著:“我進去之后,留知意一個人該怎么辦?她遇到事情還有誰能幫她?”
“除了我們還有誰會害她?”媽媽站起身來,一步一步走到爸爸跟前,狠狠一個巴掌抽了過去。
“我最錯的,就是當初聽信了你的話!相信虐待產生忠誠,害了我的孩子!”
“她會一輩子恨我們的。”
“恨我們,都是我們活該的!”
警車最終帶走了爸爸。
我一步步走出了這間房子,沒有回頭看母親一眼。
樓下,是趕到的特種兵朋友。
他笑著招手,指著一地的海綿墊疑惑的問我:“準備的都沒有用上,你是怎么逃出來的?”
我欲開口,一滴淚卻先滑落眼角。
回到學院之后,我一門心思投入舞蹈事業。教授專業的指導下,我很快聲名鵲起。
沒兩年,一通國內的電話打進來。
父親在監獄里精神出了很大的問題,總是嘮叨著女兒,終于被煩躁的獄友失手打死。
同一時間,母親也被傭人發現死在家中,據醫生診斷是思念成疾、心痛致死。
一筆巨額遺產很快打進我的賬戶。
我集合了幾個心善的女孩子,共同建立了兒童救助基金。
一生投入到舞蹈,和被虐待兒童的救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