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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禾痛哭著撲到媽媽的懷里,一手指著我抽泣著說道:“我擔(dān)心姐姐傷心過來看看,姐姐卻突然說都是因?yàn)槲遥謰尣趴床灰娝@個女兒。”
“她說著就動手撕了我的衣服,說這樣我出去被人看見,爸媽就再也不會愛我了!”
“我沒有!是她自己動手撕的!”我大聲解釋,媽媽卻在她說出那兩句話之后眼神一亮。
無視我的解釋,她嘴角露出滿意的笑意,得意的掠過我焦急的神色。
“你最近倒是學(xué)會了不動聲色,只是到底年齡淺了點(diǎn),藏不住嫉妒!”
“你要記住,不管你怎么爭。我們愛的只會是你的妹妹!”
說著她吩咐傭人抓住我:“扔到地下室里,餓她兩天長長教訓(xùn)!”
我被傭人捆住手腳,穿過層層看熱鬧的客人,重重扔到地下室。
厚重的大門關(guān)上,地下室里漆黑一片。
沒有食物,沒有水,被捆住手腳的我甚至連體面的上廁所都做不到。
直到一記巴掌將我從昏迷中打醒。
沈清禾不知何時進(jìn)了門來,此刻正提著燈,一手捂住鼻子,嫌棄道:“好臭!你倒是能忍,我要是活成你這樣,早一頭撞死了。”
“不過你別急,我這不就帶人來救你了?”
說著她退后一步,我這才看到她身后,那個全身布滿紅點(diǎn),如同僵尸一般的男人。
“多來幾次,確保她也染上再帶她走。”她一邊后退,一邊吩咐道,“記住,我要見到她的艾滋病診斷,才會給你尾款!”
那男人幾乎等不及沈清禾交代完,兩眼赤紅,流著口水就要撲過來。
大門被關(guān)上,我發(fā)瘋一般到處亂竄避開男人。
可是不知多久的禁食禁水讓我行動遲緩,巨大的恐懼下,我渾身顫抖,扯破了喉嚨大喊:“媽媽!媽媽救我!”
最驚險的時候,恍惚間我真的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
“媽媽,沈清禾要害我!我求求你,求求你放我出去!”
我哭喊著,媽媽的聲音真的在門外響起,卻比數(shù)九的寒冬還要凍人。
“有進(jìn)步,這次居然知道要陷害清禾了。再等等,繼續(xù)冷冷她。”
“嗯。”爸爸冷淡的應(yīng)下,兩人腳步聲漸遠(yuǎn)。
我大笑著,頹然倒地,
真好啊,這就是我的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