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年,裴文胥就讓自己的公司在江城占據了一席之地。
為了配合他的時間,我們的婚禮一拖再拖。
最后還是兩家父母看不下去,強行把婚禮定在了這個月月底。
裴文胥說,他這么努力,是為了讓我和我們將來的孩子可以過得無憂無慮。
知道他經常加班,應酬不斷。
我在心疼他的同時,只能一個人籌備婚禮。
可我沒想到的是。
最近一年,他口中的應酬,多半是為了陪蘇晚逛街吃飯。
他頻繁的出差,更是為了帶蘇晚去各地游玩。
裴文胥下午才從國外考察回來。
問了我一句婚禮的籌備進度后,連口水都沒喝,就說要趕在婚禮前,把手邊的工作都處理好。
他出門前還在跟我道歉:
“念念,一個人籌備婚禮,真是委屈你了。不過你放心,我最近這么忙,就是為了能在婚禮后好好陪你”
我信了裴文胥的話。
還怕耽誤他的時間,緊跟著囑咐了兩句,再忙也要注意身體。
如果不是裴文胥急著出門,把登錄了聊天賬號的平板忘在了書房。
或許我會被一直瞞在鼓里。
媽媽打來電話時,我正看著虛空處發呆。
電話一接通,就聽到媽媽的厲聲指責:
“祝念煙,你又抽什么瘋?請帖都發出去了,你卻在這個時候取消婚禮?你讓我跟你爸以后怎么面對那些親朋好友啊?”
爸媽都是大學教授,平時最注重臉面。
雖然他們對裴文胥的忙碌,也生出過不滿的情緒。
但我一直都知道,對于這個極為上進的準女婿,他們是很中意的。
我去年的生日,答應會陪我一天的裴文胥。
剛在我提前兩個月預定的餐廳坐了十分鐘,就接了個電話匆匆忙忙離去。
滿心委屈的我,在裴文胥半夜回家后,和他大吵了一架。
知道這事的爸媽,第二天就對我電話轟炸。
說我太任性,不知道體諒人。
還說我再這么作下去,裴文胥會不要我。
一向將爸媽的話奉為圣旨的我,當即開始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