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們鄰居家的兒子在阿胥公司上班,我們還不知道那個女的做出了什么事!念念,看在你和阿胥那么多年感情的份上,你去勸勸他吧,再這樣下去,阿胥多年的心血都要毀在那個女人手里啊!”
我掙脫開裴母的手,不緊不慢道:
“叔叔阿姨,他們兩個現在的狀態,明顯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我為什么要為了一個背叛我的男人去趟這個渾水?”
裴母眼睛紅了,她也知道讓我去勸她兒子沒有道理:
“這是做了什么孽!放著好端端的日子不過,他為什么要去招惹那個女人!”
聽裴母哭訴了幾句后,我就借口還有工作,開門回了家。
在我辦好出國手續的那天,聽說裴文胥把蘇晚帶回了家。
這次,蘇晚是真的懷孕了。
裴文胥說要對她負責,要跟她結婚,給她一個家。
9
三年后,我畢業回國。
已經退休的爸媽來機場接我。
看到我挺著大肚子,媽媽又激動又心疼:
“明明可以和瀝軒一起回來,你怎么就不能多等他幾天?”
我安撫地拍了拍媽媽的手:
“為了照顧我,他已經積攢了好多工作,而且我不想生孩子的時候你不在產房外等我。”
“你這孩子!我去國外不是一樣的?”
“那可不行,我這個樣子也顧不上你們,人生地不熟的,你和我爸在國外丟了怎么辦?等孩子生下來,長大一些,咱們一家一起出國。”
因為裴文胥當初的神奇做法,我的情傷不治而愈。
本來想著留學是為了逃避過去。
誰知道還沒走呢,我對他的感情就已經淡到很少再想起。
學習期間結婚懷孕,也是超出我計劃外的事。
和吳瀝軒在國外相遇,更是讓我偶爾感嘆命運的神奇。
作為大學畢業后,我第一份工作的老板。
我對吳瀝軒的情感很復雜。
他人帥聲音又好聽。
可是性格龜毛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