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據(jù)我們推測,這整張皮就是‘臉’這一層的上層母體,或者是上幾層的母體,至于是不是最上層,則不得而知。”
因為死掉多人卻一直沒有抓住那整張皮,此刻周道的神色也有些黯淡。
“后來就沒有人死了嗎?”
沈星好奇問。
“沒有了,那東西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xiàn),我們只能對外宣稱這幾人死于一種未知的皮膚病。”
周道搖了搖頭。
“所以那團墨漬,有可能也在收集相關信息。”
沈星猜測,“而且還牽涉到了與異常有接觸的人。”
“這個你還是不要知道為好。”
周道顯然不想再多透露相關信息。
他又問了問沈星當時在現(xiàn)場的具體經(jīng)過,沈星也沒有隱瞞,包括自己試著在另一個屋里打電話,張樹還接聽了,都一一講了出來。
周道認為這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至少墨漬的表現(xiàn)完全與人的行為一樣,可以通話,可以與人交流,甚至是偷襲人類。
兩人又交談一陣,周道臨走時留下了一張自己的名片,聲稱沈星哪次有機會去鶴山大市的時候,可以隨時聯(lián)系自己。
將他送到店門外,停在路邊的一輛黑色轎車打開了后座的門,似乎有人坐在車里一直在等周道。
周道說道:“這幾天我暫時都在云谷市,你如果想起還有什么沒有告訴我的,不管有什么可疑之處,都記得隨時聯(lián)系我。”
“好的,沒問題。”
沈星點頭。
“不管是異常,還是人,甚至是治安官。”
周道又說了一句,低頭鉆進轎車里關上車門離去。
“治安官?”
沈星愣了一下,看著遠去的黑色轎車。
這車牌似乎都不是云谷市本地的,而是來自鶴山大市。
“可疑之處?不管是異常,人,還是治安官?”
沈星又將周道的話慢慢重復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