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新陽,撫過金陵城飽經風雨的城墻,王朝雖興衰更迭,人間卻是煙火如故。
天還未大亮,滿載貨物的漕船就在河面排起了長龍,碼頭上更是人聲鼎沸。船工們揮著古銅色的臂膀,齊齊奮力劃槳,悠揚的號子聲順著秦淮河飄過了城墻。
城內也漸漸熱鬧起來。蘇州來的綢緞商牽著馱滿貨箱的騾馬,臉上洋溢著笑容。景德鎮的瓷器販子推著摞滿瓷器的獨輪車,在青石板路上快速穿行。貨棧里的伙計們個個忙得腳不沾地,一摞摞貨物堆成比人還高的小山包。
待日頭西沉,碼頭喧囂才漸漸散去。街邊燈籠卻又次第亮起,秦淮河上也泛起花舟游船,將夜渲染成一片紙醉金迷。
暮色至深時,整個金陵城才算安靜了下來,卻仍余下了滿天星斗,伴著更漏聲聲。
月光冷冷灑在薛府大院的瓦面上,靜謐的西廂房里,何蕓玉正對著搖曳的燭火出神。火光在她素白的衣衫上流動,其間褶皺時隱時現,像是那被晚風拂過的水面。
她慵懶地斜倚在妝臺前,輕衫不知何時松了襟口,露出大片白皙肌膚,在燭光下亮得晃眼。碩大的xiong脯被案沿擠出一團雪膩,顫巍巍地托在案上,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像極了兩只不安分的玉兔,在紗衣間輕輕跳動。
素衫緊裹著豐腴的身段,腰肢稍一扭動,衣料便被繃緊,將飽滿的臀瓣兒勒成一團渾圓。那曼妙曲線活像熟透的桃兒,肥一分則膩,瘦一分則柴,真真是一副醉人的模樣。
纖指輕輕一挑,金鳳釵從青絲間滑落。柔軟的長發如瀑傾瀉,在白瓷般的肩頭披散開來,顯露出她那張美艷動人的嬌顏。
一雙水汪汪的丹鳳眼,朦朧中帶著幾分慵懶。高挺的鼻梁在燭光下投出淡淡陰影,飽滿的紅唇像是水靈靈的櫻桃,紅潤得叫人想咬上一口。衣襟間誘人的乳溝更是白皙滑膩,竟比妝臺上的羊脂玉擺件還要動人。
三年前,何家與薛府聯姻,滿城皆道是金玉良緣。她猶記得那日,身著鳳冠霞帔,端坐在喜轎中,滿心期待著往后舉案齊眉的日子。
待賓朋散盡,喜慶聲漸次隱去,喜婆退出房門,帳內只余紅燭搖曳。她心慌意亂地坐在繡床上,蓋頭挑開的那一剎,最先映入眼簾的,卻是薛博文那急不可耐的手。
還未等看清他的眉眼,身子便已被撲倒在紅被褥上,只來得及一聲嬌吟,嫁衣就被他忙慌慌地褪了去,冰涼的紅綢激得她渾身一凜。
她剛想開口,他便已挺著滾燙的身軀重重壓了上來,登時震得帳頂的金線鴛鴦晃動不止。
而那薛博文卻是腦中轟然一響,兩團雪白的大奶晃蕩著躍入他眼簾,他止不住伸手抓起一團,只覺指尖剎時陷進了一片溫香軟膩。饒是他見慣風月,這般肥美豐碩的絕品,卻是頭一回得見。
白皙的奶兒,在他手里蕩漾,手掌竟遠遠把握不住。奶肉軟糯,從指縫里鼓溢而出,仿佛一汪晃動的香脂在手中蕩漾。薛博文頓時呼吸急促,神魂俱醉,捧著那雪奶揉弄不休,竟似頭一回見識婦人身子般,貪戀得不能自已。
正當他暢意地把住大奶團兒顛蕩不已時,目光無意間掠過平滑的腰身,卻驚見腿心間竟是白花花的一片,連一絲細毛都沒有。飽滿的玉戶微微隆起,嬌嫩的花唇羞怯怯地抿成一道粉紅的細縫兒,那花穴簡直美得令人窒息。
他呼吸越發急促,陽物硬得發疼,一把便推開那圓潤的玉腿兒,挺起腫脹的陽物,急急朝著那妙處迎了上去。
哪知陽物剛頂開玉門,堪堪進了個首兒,花徑就猛地一緊,內里層層嫩肉立即纏裹了上來,如活物一般絞吮著龜首!這等銷魂蝕骨的滋味,只激得他這個歡場老手倒抽一口涼氣。
那嫩腔緊致似箍,又滾燙如火,霎時就叫他尾椎發麻,酥意直竄上腦。整個人似沉溺在沸涌的溫泉里,五臟六腑連帶著每寸肌骨,皆已融化在那溫香軟玉里頭。
“嘶……好燙……”薛博文陡然扣住她腰窩,十指深深陷進腰間軟肉,聲音低啞得不成調,“你這身子……怎會……”
話還未說完,身子便是一陣劇顫!陽物尚未盡根,陽精已經不受控制地噴涌而出,哆嗦著泄在了花徑淺處。白濁的精水從花唇間汩汩滴落,沾shi了底下那方雪白繡帕。
何蕓玉只覺腿心一熱,尚未品會半分歡愉,身上那人卻已氣息紊亂地伏倒了下來。心中茫然:莫非自己這身子有何不妥?
未經情事的她,懵懂間還未曾明了情形,只得怔怔望著帳頂那對金線繡就的交頸鴛鴦。耳畔傳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一下下撞在心頭,似要將她剛剛燃起的一絲情潮拍熄。
紅燭忽地爆了個燈花,帳內光影乍明乍暗。腿心間雪膚瑩潤,星點白濁灑在上面,似是那斑斑淚痕。
薛博文看著何蕓玉那身白生生的艷肉,面上青紅交錯,心中的羞憤與不甘幾乎將他吞噬。他自詡縱橫花叢多年,向來雄風赫赫,何曾這般狼狽過?
前一刻他還在暗暗竊喜,自己這新娘子端的是豐腴嬌嬈,美艷無比。此時卻硬是惱怒那滾燙如火的緊致,還沒等他施展半分力氣,便將他連魂帶魄吸了個精光,簡直就是個貪吃的妖精。
他不愿就這般挫敗,咬了咬牙,再度挺起身來,飛快的捋動著那尚軟的陽根,急急催起血氣,旋即就低身覆了上去。
這回他學得乖了,先用前端在那花縫口磨蹭幾下,待適應了幾分那滾燙,方才輕輕推開兩瓣嫩唇,慢慢地探身滑入那嫩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