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粗壯的玉莖破開緊致的花肉,一寸寸撐開嬌嫩縫隙,直撐得她小腹都微微鼓起來。花徑里頭每道褶兒都舒展開來,緊緊纏住莖身,活似春雨里的嫩芽兒纏著青竹。待抽離時又層層蠕動,惹得她夾緊肥臀,連臀窩都顫出細密漣漪。
即便在夢中,那滋味也前所未有地鮮明。那巨物在花房深處躁動,每一次觸碰都似要撞進心尖,令她不知所措。被填滿的酸脹里,偏又裹挾著滾燙的溫柔,仿佛千萬縷游絲在血脈間游走,令她心神皆軟。
這令人戰(zhàn)栗又迷醉的滋味,叫她完全沉了進去。xiong前兩團雪膩在快意間來回蕩漾,腿心兒一聳一聳的,帶得白生生的腿股直顫。原本緊閉的花唇被脹得微微外翻,深處更是纏綿得緊,似要拿花心記住那玉龜?shù)男螤睢?/p>
她再也耐不住體內翻涌的快意,纖腰愈發(fā)用力往后迎合,雪膚上沁出細密香汗。朱唇漏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嬌喘:“李……李大夫,好癢……”螓首輕搖,桃腮愈顯嬌艷,“你……再快些……”那聲兒里已帶了幾分哽咽。
心里羞意翻涌:“要死了,怎好開口求他快……”這念頭偏又勾得腿心愈發(fā)饞動,花瓣兒使力一裹,倒把那玉物吞得更深。
話音兒剛落,體內那硬物便如了她的愿,快進急出起來,帶出一聲聲“咕啾”的水響,在靜室里格外分明,臊得她腿心又是一陣絞緊。白嫩的臀瓣顛得“啪啪”作響,叫她慌得想去按住,偏生又舍不得停下這暢快,只好將被褥揪得更緊。
“夫人,如今……”他喘得厲害,手掌牢牢鉗住那兩瓣豐臀,每記深頂都又快又狠,活似要頂穿她的花心子,“夠快了么……”尾音化在兩人肌膚相貼的黏響里,伴著急喘在耳畔打著轉。她那纖腰被撞得直往前折,xiong前兩團雪肉相互撞得通紅,倒像枝頭熟透的蜜桃蹭破了皮。
“啊……太、太深了啦……不是要你這么深的……嗯……啊……”她嘴上這樣嬌嗔著,身子卻口是心非的扭得歡。每當那物兒退出些許,shi滑的花徑就急急地收縮挽留;可當真頂?shù)缴钐帟r,纖腰又像受不住般繃得筆直。這般欲拒還迎的模樣,倒像是花枝承露,既要貪那甘霖滋潤,又怕露重壓折了嫩蕊。
“夫人這嫩穴兒……”他故意緩了勢頭,品著那里頭嫩肉不依不饒的纏裹硬物,“倒是不嫌深……咬得這般緊……”
“嗯,你欺負人……”她來不及撒嬌,羞臊的輕擰他一記,可偏那腿心兒又實誠地絞了幾絞,美得她身子直晃。最是那貪饞的花穴,玉物不過略緩半分,它倒自個兒蠕動著送上前去,惹得兩人一陣哆嗦。
shi滑的花徑里一陣陣地收縮,吮得嘖嘖作響,像是要把那巨物絞斷一般。xiong前晃動的粉尖,仿佛不知疲倦,隨著每次深頂跳動,飽碩的臀瓣兒也晃蕩不已,在他胯間撞的噼啪作響。
猛然間,他似不再忍耐。身下猛烈的撻伐,每一次撞擊都深抵花心,室內只余肉體撞擊的脆響與她破碎的shenyin。
每當那粗碩的玉龜重重揉頂,一股酥麻就從花房深處直竄全身,激得她渾身都繃緊了。腳尖死死抵著床褥,連腳背都繃出月牙般的弧度。
“啊……別……那兒……”她嘴上胡亂地討?zhàn)垼碜訁s趕著把花心深處往那龜首上送,悄悄低頭瞥了一眼。只見平日緊俏的小腹,這會兒竟鼓脹起來,慌得她忙抬頭裝沒瞧見,倒把香腮憋得更紅了。
一時,兩人的喘息纏在一起,越來越粗重,偏偏又夾著她斷續(xù)的胡言亂語:“頂?shù)搅恕拧皇恰抢铩币膊恢且钜恍€是淺一些。只是每當那物退出重入時,內里的褶兒們就急不可耐地裹挾,像是怕他不肯再進。雪臀兒更是忙不迭往后頂,緊緊的夾住,一副又貪又羞的絕妙畫卷。
“夫人……穴兒里頭更緊了哦……”李慕白癡癡疼愛著她,每次深入都帶著情動的力道。
“討厭,不許……不許你說……”她又羞又急,小手欲要去擋住臉頰,身子卻驀地一軟,帶得渾身艷肉掀起漣漪。
李慕白看著她乳白的腰臀滑膩蕩漾,玉背更是光潔動人。引得他按捺不住,俯身用唇舌輕撫,從腰肢到秀背,留下一道道shi潤的水光。
“啊!別舔……”何蕓玉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兒,渾身打著顫,敏感的腰肢在他掌下扭動。那靈活的舌尖偏偏壞壞地在腰窩處打轉,時而輕嘬如品蜜,時而畫圈似研墨,直攪得腿心又涌熱泉,將二人相接處浸得水光瀲滟。
“李大夫,好癢哩……”她嗚咽里滿是羞惱,可身子卻往后貼得更重,像是要把那作亂的舌尖吞入肌膚。雪白的秀背弓出誘人的曲線,宛如一彎新月,隨著他的吮吸戰(zhàn)栗。
“壞人……別舔了……那里……嗯啊!”她纖腰陡然弓起,像被驚擾的蝶翼般劇烈顫抖。腿心忽不自覺的夾攏,花房亦劇烈收縮,像千萬朵含露的海棠同時合攏花瓣。快意如火光般竄過脊背,花徑如有生命般蠕動絞纏,惹得那滾燙的巨物跟著突突直跳。
而內里突然絞緊,竟是她自己先嘗到了甜頭。那層層疊疊的嫩褶兒互相蠕動擠壓,仿佛千萬縷羽絨細意搔撓在最酥處,每一下都像是在魂魄上輕輕一勾。
快感從顫抖的花心深處反竄上來,似春雷劈中心弦,震得她渾身都繃緊,卻又被甜蜜的潮意沖得欲飛欲散,比他適才的深頂更添三分銷魂。
“唔!”她突然睜圓了shi漉漉的鳳眼,仰起秀首。原來絞得太緊時,粗糙的棱角反而會刮蹭到更多意想不到的軟處,像是自己把自己送上了云端。
花徑越纏越緊,偏又帶出幾聲黏響,惹得酥麻更甚,倒像是捧了滿手的花蜜小童,自己先被甜得暈暈乎乎的。小嘴溢出斷續(xù)的嗚咽,帶著哭腔黏在他懷里,任那香汗順著奶尖滴滴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