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清邁研究中心。阿耀推門進來,手里拿著剛匯總的分析報表。
“坤哥,目前還未查到與上午會議內容相關的發言數據,這次對方謹慎了很多。”
“但是,剛剛又監測到一個賬號,五分鐘內發了五帖,全都是冷嘲熱諷的結構式拆解?!?/p>
“用戶名不同,但發帖語氣、選題角度、詞語句型幾乎與之前一個路數,剛開始我們以為是被封號的那人重開了新號,但反追ip……這次卻在曼谷。”
他頓了頓,語氣低了點:“是……圣約翰國際中學?!?/p>
周寅坤站在窗邊,正點著煙,陽光從他肩膀后落下,打在窗沿的石磚上。
他低頭,沒說話。
過了好久,才慢慢吐出一口煙,唇角微微翹起。
“原來如此。”他說。
“安排一下,周五,組織清邁大學和圣約翰的校際交流活動?!?/p>
“這兩人隔空演戲,多累?!彼厣恚褵熮魷缭跓熁腋桌铩?/p>
他是自己太仁慈了,才養出這點逆骨。
她那天說肚子不舒服,他信了;
她私藏宋書語的表白信,他忍了;
她醉酒撒潑,他都能哄著不罰;
她這周要考試,這該死的周夏夏最看重成績,他體貼到直接不出現、換了地方住、克制自己欲望不去打擾她。
結果呢?
她倒好,一次一次不知好歹就算了,還跑到網上演起了地下黨,和另一個人組隊查起了他。
積壓一周的怒火、欲火,一起頂到了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