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門kou,眸zi里帶著一dian好笑的意味,看著小兔慌慌張張地把一疊紙壓到shen后,裝得像什么都沒發生。
“藏什么呢?”男人慢悠悠問,語氣溫吞得像是閑聊,yan神卻一dian都不閑。
周夏夏搖tou,耳n都紅了,語速比平時快了一拍,“就……寫壞了的,廢紙。”
“哦?”他挑了xia眉,xia一秒,整個shenzi就靠了過來。
她猝不及防,被他壓得往后仰去,椅zi“吱呀”一聲險些倒xia。
“你、你gan1嘛!”夏夏驚慌地伸手去擋。
周寅坤沒搭理
信物
她,只是一手穩住椅子,另一只手輕而易舉從她身后抽出那張紙條,低頭一看,確實只是課堂筆記。但字體并不是她的。
他把紙條翻過來,背面赫然是一行單獨的字,雖然被周夏夏涂掉了,但因為寫得極其清秀,還認得出來是什么:
“如果你答應了,就一起考墨爾本大學吧!”
男人眸光頓了頓,隨后笑得更深,像是撿到了什么有趣的東西。
他把那張紙在指尖捻了捻,語氣半真半假地揶揄:“這算什么,定情信物?”
“不是!”夏夏耳根燒得更紅,猛地起身想搶,可她剛碰到他xiong口,指尖就被他輕飄飄一把撥開,只剩一股煙味。
他一手半抬到周夏夏夠不到的位置,一手按住她的肩:
“曠課了還有人替你記筆記。”周寅坤捏著男孩整潔用心的筆記,語氣不緊不慢地逗她,“小侄女還真有魅力。”
周夏夏咬著唇,氣得要命,又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可惜。”他笑著看她,“早知道你們這么舍不得,我怎樣也會讓你去送他一程。”
夏夏的動作一僵,瞳孔微震:“你怎么會知道……”
男人指尖還夾著那張紙條,眼神卻一寸一寸往下壓。
“果然是你。”她聲音發緊,帶著壓抑的怒氣“是你逼得他爸爸宋文淵被開除,是你逼得宋書宇退學搬走!”
周寅坤笑而不語,薄唇輕挑,他轉身走到門邊,手指將那張紙折了兩下,襄進西裝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