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臨近晚上十點,劉叔叔打來電話把劉奕婷催走了,我把她送到門口攔截出租車,她回頭看著店門口給她揮手告別的魏欣雨,對我說你這個老板娘真不錯,感覺我和魏欣雨會成為很好的朋友,嘻嘻……
我惡寒不已,最怕她們倆成為好朋友了,我處在她們之中該有多為難啊。試想一下,某一天,我和劉奕婷約會,劉奕婷不知所以然的叫上魏欣雨作陪,然后我在魏欣雨的面前根本放不開,那種畫面想想我也是郁悶。
劉奕婷上了出租車走了,我回到飲品店,魏欣雨就對我說:“想不到啊徐鑫,你居然以前暫住在劉奕婷家里,而你和她還是同桌呢。”
我心猛地一跳,我的天啦,這就是女人么?劉奕婷一直不許我把暫住她家的事說出來,但她自己和魏欣雨就這么認識了不到一個小時,居然把這事都說了。
有些尷尬的抹一把臉,我說是那樣的,談及自己寄人籬下,當著魏欣雨的面,那種極度的自卑感再次襲來。我就說忙去了,丟下魏欣雨急急忙忙的跑進了清理間。
晚上十點鐘,我又要下班了。今晚上,魏欣雨并沒有送我回學校,我多多少少有些失落,知道魏欣雨不送我的原因,是因為她怕我對她的護送產(chǎn)生誤解。
說白了,現(xiàn)在的魏欣雨要和我保持適當?shù)木嚯x,我們倆,只能是朋友!
一個人回宿舍的路上,我想得很多很多,至于想了些什么,不外乎就是圍繞在我身邊最在意的兩個女生了。
當晚,我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
第二天是周一,我起得比較早,起床洗漱完畢,李非才揉著眼睛醒來。我就問他昨天在孫銘家里的情況,李非說我走之后不久,他也有事走了,所以沒有等到孫銘回家。還告訴我,說孫爺爺希望我們下周末又去陪陪他。
我說成啊,現(xiàn)目前我對孫爺爺?shù)母星槭前l(fā)自內(nèi)心的,每次看到孫爺爺,我都會想起自己死亡已久的爺爺,我現(xiàn)在缺乏親情,而孫爺爺能給予我那種親情的溫暖。
和李非在食堂吃早飯,韓志遠趕回學校找到了我們倆,我就問他回家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韓志遠說還成。當他知道我們在懷柔孫銘的時候,韓志遠便說思路挺好的,可真要讓孫銘感動站在我們這邊,恐怕難度系數(shù)不小。
我說即使再難,也得試試,我們仨聊了一會兒,他們倆就得上早讀課去了,而我不用上早讀課,就一個人回了寢室打給了黑哥。兩天沒有聯(lián)系黑哥了,也不知道他今天會不會來學校。
電話接通,黑哥那熟悉的笑聲就傳了過來:“怎么著,想哥了么?”
我說是啊,好想你了,問黑哥今天來學校嗎?黑哥說當然來了,因為他知曉甄文明被揍進了醫(yī)院,說這么大快人心的事必須和兄弟們一起分享,還說他正課就會趕回來。
得悉黑哥要回來,我就抖擻起精神,想著等黑哥回來,我們幾個也得商榷一下怎么樣趁著甄文明住院期間,消磨掉他在三中的勢力。等到甄文明回來,如果能把孫銘給策反,加上打磨掉甄文明的不少勢力,那時候我們和甄文明的爭斗也處于絕對的上風了。
在寢室呆了一會兒,我接到了古典美女彭潔的電話,她笑著問我還記不記得跟她之間的約定?我當然記得了,彭潔說她手中有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的視頻,要用視頻和我做交易,我假扮她一天的男朋友,而彭潔完事后百分百把視頻交給我。
我也懷疑過視頻到底有沒有,可彭潔以人格擔保說絕對有,如果她戲弄了我,隨便我怎么樣處置她都行。為了想證明那份視頻到底是不是劉奕婷的,我答應了彭潔做她一天的男友。
本來這幾天彭潔沒有找我,我還以為她把這件事給搞忘了,想不到周一她卻找我談及了這事。
彭潔說:“既然你還記得約定,那好,你準備一下,今晚放學我在校門口等你!”
我說今晚恐怕不行啊,我還得去飲品店打工呢,彭潔說你給老板請個假不久成了嗎,說損失的工資她五倍補給我。我說不是工資的問題,而是我不去飲品店,老板會很忙。
彭潔說別扯淡了,你沒有去飲品店之前,人家照樣忙得過來,她忽然笑得很鬼,對我說:“徐鑫,你這么不想請假,該不會是對那個很漂亮的老板娘有想法吧?”
我忙說哪有的事,被她這樣一激,我就說好吧,我請假就是。早點和彭潔處理好約定一事,我心里也就踏實一點。
彭潔這才笑呵呵的說那么放晚學校門口見,她掛上電話后,我就硬著頭皮給魏欣雨發(fā)了一條信息,說今晚上我請個假有事要辦。不好給她打電話,覺得請假這事親口說出來有些不太好意思。
不多久,魏欣雨發(fā)回來一條信息,就一個字——成!
看到這少得不能再少的一字信息,我的心有些難受,覺得我和魏欣雨之間,真的突然間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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