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有用?”我問魏欣雨。
“有用!”魏欣雨談及報警明顯是深思熟慮過的樣子,狠狠的點了點頭。
我又問她:“報警不丟人?”
魏欣雨很認真的回答:“不丟人,報警怎么會丟人呢,這一次我們又不是皓哥他們那種混子打群架,打輸的一方報警怕丟人。我們是遇到有錢人家雇傭殺手了啊,而我們還只是學生應付不來,所以報警肯定不丟人。”
我暗自吐吐舌頭,其實我想的是,如果能夠通過自己解決的話,最好不要報警,不然在保安室我們沒有找到很有用的監控就報警了。
本來魏欣雨早前也不太認可報警才對,可這妞現在改變了主意,覺得報警才是目前我們的出路。
“可是,我們不是說好給醫院的保安部門一點時間,讓他們幫我們查一下兇手的嗎?”我還是不太愿意報警,懷揣著最后一絲希望給魏欣雨說。
魏欣雨眼骨碌一轉,說你還真信醫院那些保安啊,他們都是一些社會閑雜人員,沒有任何的專業偵查手段,信他們遲早得玩死。
好吧!
我不得不妥協下來,魏欣雨這股子韌勁再次讓我見識到了,見我最終答應了報警,她便笑得很開心,但卻不見她掏出手機打撥打報警電話。
我就問她干嘛不報警,她得瑟的聳動著肩膀,說報警難道非得打110么?
一愣之下,魏欣雨瞟了一眼被我們支到病房外的四個保鏢,低聲說她有個很好閨蜜的老爸就是刑警,她談及的報警就是這時候去閨蜜家找那位警察叔叔把遇刺的事情說出來。
看來,魏欣雨還是不想打110招來一大批警察,我說了一聲行,魏欣雨就決定出發了,她不打算帶著我去,說我需要養傷,而且我跟著她去也比較危險。
這時候,我才想起魏欣雨今晚來醫院是一個人,以前不是有魏皓的人保護她么,我就問那些保護她的人呢?心想如果那些保鏢今天跟著魏欣雨,恐怕也不會出現白大褂行刺這種事。
魏欣雨就很不好意思的傻笑,說她有些厭煩一群男人跟在自己身邊,所以提早來醫院這邊的時候,把那幾個保鏢給甩掉了。
“真是調皮!”我又氣又笑的對她說:“你這一甩啊,差點甩出事,你要去報警我支持你,可必須讓保鏢跟著你我才放心。”
這是我的底線,魏欣雨隨便怎么樣說不需要,我都不放心她一個人過去。實在拗不過我,在那幾個保護她的保鏢沒有跟來的情況下,最終我這邊分出了兩個保鏢跟著魏欣雨走了。
魏欣雨走后,剩下的兩個保鏢簡直是如臨大敵,兩個人直接守在病房門口,凡是從門口經過的人員都要從頭到腳的審視一番,即使有醫護人員來病房,他們倆都得確定了對方的身份后才放人進來。
保鏢們緊張我的安全,反倒是我覺得今晚上不會再有人來對我不利,只要動動腦子一想,今晚白大褂的刺殺未果,不管是醫院這方面還是我們自己這層面,肯定會提高警覺性,這時候來人對我不利,那簡直就是自投羅網嘛。
也因此,我大大咧咧的躺在病床上把玩著手機,也懶得去看兩個保鏢在病房門口對各種人的盤問和折騰,直到午夜我瞌睡來了,打了一個哈欠,我給兩個保鏢說了聲晚安,便拉過被子閉上眼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是被喧鬧聲給吵醒的,睜開眼一看,我的病床前不知何時多出了好幾個醫護人員,其中就有我的主治醫師和這個科室的護士長。
他們前面,則站著一個瘦高的男子和醫院的保安隊長,而發出喧鬧的正是保安隊長,他正和守在我病床前的兩個保鏢發生爭執。
“啥情況?”我從躺著變換成坐姿,問道。
保鏢其一就回答說:“這個安保隊長突然帶著這么多人來病房,介紹說他身旁這位就是醫院的院長,而這位院長二話不說,就要掀開被子查看徐兄弟的傷勢,我們處于昨天那事的謹慎,肯定不允許了,保安隊長就和我們爭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
我看向了那位瘦高的院長,見他xiong口上別著工作牌,而且身后的都是真正的醫務人員,心中確定了他院長的身份,想著既然連院長都來了,肯定和昨晚上遇刺事件有關,但卻不知道這位院長為什么一來就要查看我的傷勢?
于是,我先叫兩個保安退開,禮貌的沖著瘦高個喊了一聲院長好,問他為什么要查看我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