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聰仍是結結巴巴地回道。
“胡說!”
西門大小姐上前一把揪住賀聰的耳朵用力一擰,卻低聲怒道:“你還想狡辨?”
她喘息了一下,壓低聲音說道:“我不管事情的真假,你可要給我小心好了,我的眼睛里可容不得砂子。
我得不到的,任何人也休想得到。”
說著手上又一用力,痛得賀聰是疵牙咧嘴的。
這時的西門大小姐內心可是無法平靜,自已認識賀聰在前。
這一切暫不說,是自已的相貌不如人?德不如人?技不如人?抑或名不如人?這讓她好生不服……。
但‘不服’只是一種‘意念’,而擺在眼前的卻是‘事實’,不由地被這‘不服’的‘事實’打擊的有點茫然。
那康公子這時也看到賀聰xiong前的那方玲瓏玉佩,他也知道這方玲瓏玉佩是西門二小姐的佩飾,心中更是怨氣加怒氣。
他不知道西門二小姐為什么要把玲瓏玉佩送給這個糟老頭子,更不敢相信這貌美如花的二小姐難道會看上他?一般來說,送玲瓏玉佩可就是定情的象征。
難道西門二小姐要與他定情?真不可思意,莫非是這糟老頭子威逼了西門二小姐不成?他是越想越氣,自已對西門家的大小姐和二小姐可是傾心相愛。
西門大小姐今晚卻無緣無故地看上那賈公子,二小姐又給這糟老頭子送定情物。
她們更是無視自已的情感,竟做出這樣的事來,這無疑對自已是個無情打擊。
只時又見西門大小姐怒氣地懲罰賀聰,更是也想乘機報復一下賀聰和那賈公子。
這時,他人影一閃,身法快捷至極。
這大廳極為廣闊,廳門到設席之處,足有三丈距離,他飄身即到,聲息毫無。
這康義可是個二十幾歲的英俊人物,口角之間,猶含鄙薄之色。
瞥了寧虹一眼,抬手已向賀聰打去,但臉上卻換了一副笑容說道:“我們這翠竹山莊,豈是容人隨意惹弄是非之地?”
西門大小姐可由不得他胡來,怒道:“康義!
你給我退下,這位可是賀少俠,是我莫逆好友。
今晚他們能到此,也純系緣分和友誼的聚會,彼此莫要傷了和氣!”
康義無奈地急忙收手,只有冷笑一聲答道:“我若不看在大小姐的金面,豈能容你等狂妄之輩到此撒野!”
這康義如此想當面傷人,寧虹可早已看出和并作出準備,她拔劍相向。
但此時卻仍神色自若,聽西門大小姐喝住,這才用眼角打量對方。
這人品頗還稱俊秀,只是兩眉太濃,帶有一種兇煞之氣。
于是對這人頓時沒了好感,并不客氣地說道:“承大小姐盛情,邀我二人來此,誰知這里還有不通禮義的禽獸之輩。”
寧虹說話故意傷人,西門大小姐雖還在揪著賀聰的耳朵,卻依然微微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