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聰一看急忙跳將起來,便想來扶她。
那知徐姑娘突然伸出右手如同閃電般地一把揪住賀聰的耳朵。
又繼續問道:“你說該不該打?”
“徐姑娘!
怎么你們女人都總是動不動就喜歡揪人的耳朵?”
賀聰痛得呲牙咧嘴地問道。
“我們女人動不動就喜歡揪人的耳朵?你說!
你被幾個女人揪過耳朵?看來你還真是個多情種子,難怪喜歡跟女人在一起呢!”
徐姑娘不悅道。
“我和你在一起是為了救你,我可不是多情。”
賀聰回嗆道。
可徐姑娘仍是不依不饒地問道:“你還和我頂嘴?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問你該不該打?”
說完又是一用力。
賀聰‘哎喲、哎喲!
’道:“我的徐姑娘,我的好姐姐噯!
我怎么知道該不該喲!
怎么你們女人說變就變,我又不知什么地方觸犯了你?”
“你不知什么地方觸犯了我?為什么你比賽中勝了我,卻拋下我全然不顧地走掉,你讓我以后可怎么辦?這可是比武招親啊!
如果你不想要我,那你又為何來參加比試?你這不是純心來羞辱我嗎!”
說完眼淚止不住地下流,擰著賀聰耳朵的手也松了下來。
賀聰這下才明白她所要問的意思,可看她哭得傷心樣子,自已頓時沒了主張。
過了片刻這才怯怯地說道:“徐姑娘,徐姐姐!
我可不是誠心來比賽的。”
于是他就把與賈公子來看比賽的過程說了一遍。
又道:“當時我覺得你與那賈公子,才是一對郎才女貌的佳配。
像賈公子如此俊俏,文采風流,更是難得的人選。
所以當時我出逃也是想撮合你與賈公子婚配。
那曾想會陰差陽錯造成誤解,也讓徐姑娘受到委屈。”
“委屈?誤解?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涂?我能和賈公子成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