鏢局內的十多個鏢師,也是因手中無兵器,均被慘遭殺害。
這時二公子劉二恕攘著個女子走了過來,這女子清麗高華,容光絕世,玉貌珠輝。雖然只穿著極普通的衣布裙,但仍遮不住她那天生麗質。
那女子看到倒在地上,滿身血污的呂遠哲,“相公!”一聲掩嘴驚呼,邁著踉蹌的腳步就沖了過來。
“哈哈!哈哈!”二公子劉二恕打著哈哈攔住那女子。
女子并不睬他,仍錯步想繞開。可還沒等女子繞過,二公子劉二恕早一把抓住她手臂,把她攬住。
呂遠哲見此氣憤至極,再次咳出兩口鮮血,嘶啞著道:“姓劉的,放開我娘子。”
那女子用盡力氣也不能掙脫。她也是滿臉珠淚地望著遍身血跡的丈夫,一聲又一聲地喊著,如同泣血般聲聲含淚的呼喚。
那劉琪琨見兒子劉二恕喜歡那女子,反倒是滿臉的興奮。見女子拼命反抗,便伸手從大兒子劉劍湫手中拿過劍,順手幾劃,刺啦幾聲。女子上半身的衣物,已被劍化劃成道道碎片飛落地上。
女子驚恐萬分,整個上半身衣不遮體地呈現在眾人的眼前。
她忙用手想捂住身前,但無奈還有一只手臂被劉二恕牢牢地抓住絲毫動彈不的。傷心、痛心加羞憤,讓女子急怒攻心,頭一歪便暈了過去。
呂遠哲目赤欲裂地大叫起來:“姓劉的,你們這些個chusheng,你們還是人嗎!”他氣憤至極,不知從哪里來的氣力,突然從地上一躍而起,右掌擊向這劉二恕。可手還未夠到劉二恕,已被劉琪琨一掌狠狠地擊在xiong前。這一掌再次將呂遠哲打的鮮血標射,重重地摔落在地。
正欲掙扎著起來,大公子劉劍湫過來,一只右腳重重地踏在呂遠哲的肩上。用力旋踩,‘咯、咯、咯’呂遠哲肩頭的骨裂聲接連響起,肩胛骨琵琶骨全都踩碎。
“先別一下就要了他的命,不但要折磨他,還要羞辱他。”劉二恕喜笑道。
這時才有點清醒過來的女人聽到此言更是有驚又怒,抬手啪地一聲在劉二恕的臉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這一清脆的耳光,在劉二恕的臉上立時浮現出五個清晰的手印。劉二恕被打的惱羞成怒,他手一揚,啪一個清脆的耳光響起。劉二恕激怒之下的一掌,可是用盡了全力。女人頓時被打得未哼一聲,就香消玉損了。
劉二恕見女人已死,心中更是大怒,不由的滿腔的憤怒全都轉到呂遠哲的身上。他手腳齊來,邊打邊厲聲喝道:“呂遠哲,我要打死你!”
呂遠哲一直都沒有回聲,一黑衣人感覺不對勁,伸手湊到他鼻端試了一下,沒有呼吸。xiong口摸一下,沒有心跳,連脈搏也沒有了。他忙說道:“二公子,姓呂的已經死了!”
原來呂遠哲看到自己愛妻受辱,心中的恥辱如同刀在撕扯著他的心,切割著他的靈魂。而自己居然眼睜睜地看著而無能為力,痛苦和恥辱讓他感到無比的絕望。最終用飽含血淚的雙眼深情了看了一眼自己的愛妻,將體內僅存的一點點真氣調運起來自斷心脈,魂歸西天。
就這樣呂遠哲這一對恩愛夫妻,一個前腳走,一個后腳跟,生未同年,死卻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