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仰望當(dāng)空,半晌之后,卻突地嘆了口氣。
那一聲嘆息,表露出了無限的幽怨,無盡的凄寂。
賀聰剛才享受了被揪耳朵的懲罰之后,業(yè)已恢復(fù)過來,這時終于找到說話機會。
于是跨前幾步,涎著臉兒向浦大小姐長揖為禮地賠笑說道:“彩云姐姐,可是有什么心事?你不要對我生氣,你也不要著急,你媽媽不會有事的。
不如我們大家齊心協(xié)力,一定會找到的?!?/p>
一語未了,浦大小姐便柳眉雙挑,狠狠盯了他幾眼,秀眉微蹙,冷然叱道:“我怎么不對你生氣?難道我還要再揪你耳朵才能解氣!”
因巳嘗過被揪耳朵的滋味,見浦大小姐一面發(fā)話,一面手掌又要伸過來,不禁又吃一驚。
賀聰趕緊吸氣縮xiong,雙手捂耳,以一式‘急流勇退’向后退出丈許。
這才放下雙手,只是在嘿嘿地傻笑。
浦大小姐原來當(dāng)真想再揪他耳朵,見了賀聰這副吃驚之狀,不覺為之嫣然失笑。
這時師妹俞佩蓮說道:“原來是極簡單的事情,現(xiàn)在卻變得這么復(fù)雜。
既然事情都已明了,那我們還是盡快地去找大姨媽?!?/p>
然后她走近賀聰,突然伸手也一把揪住賀聰?shù)亩?,氣不過地說道:“你欺騙我?guī)熃?,這一次我先饒了你。
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耳朵擰下來。
我也警告你,你要是對我?guī)熃闳亩?,想做個負(fù)心漢,小心我決不輕饒!”
話未說完又是用力一擰。
那展櫻見此可不高興了,她急道:“別的女人揪男人的耳朵,那是因為他們二人之間有著特殊關(guān)系。
不是夫妻就是情人,或是二人私定終身。
你這揪他耳朵可算什么啊?”
她這么一說,把個俞佩蓮說的無語相對,滿臉緋紅。
賀聰見此忙解圍地說道:“沒關(guān)系!
沒關(guān)系!
我的耳朵誰都可以揪,誰能揪。
揪我耳朵,說明我們都有緣分。”
他的語才說完,四個女人的手都伸向他的耳朵。
嚇得賀聰趕忙捂著耳朵躲開,并說道:“呵呵!
沒想到會有這么多女人與我有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