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們說的是越來越難聽,齊率那張老臉比煤炭還黑,怒其不爭地瞪了兒子一眼:看你干的好事,還不趕緊想辦法?
齊云海一直都懼怕他爸,從來都是唯命是從。
他上前粗魯?shù)乩读艘话衙线b,“夠了,知道今天是什么場合嗎,這么胡鬧下去,是不是想讓我們家下不來臺!”
孟英可不是個軟柿子,“下不來臺?自己干的好事,還怕丟面子?
你要是真在乎,早干嘛去了?
既然你都干的出,我怎么就不能說了!”
齊率背過身子,氣憤得手抖:“簡直就是潑婦一個!”
此刻,他真的無比后悔,當(dāng)初就不該選這個沒有半分教養(yǎng)的孟英,若是沒有改變?nèi)诉x,或許根本就不會有后來這些糟心的爛事。
林秀珠眼見自己一家子站在臺子上,被大家伙當(dāng)熱鬧看笑話著,頓時怒火中燒。
她疾步?jīng)_到孟英身前,重重地甩了她一巴掌。
“夠了,胡鬧些什么,趕緊閉上你這張臭嘴。”
孟英捂著臉,震驚地看著她:“你竟敢打我?”
“大喜的日子,身為齊家剛過門的兒媳婦,如此不知分寸,你不要臉,我們齊家還要臉面呢。”
面對林秀珠的斥責(zé),孟英委屈到不能言語。
我不要臉,你兒子辦的這事就要臉了?
都不能人道了,還到處沾花捻草,處處留情。
是個正常女人,都忍受不了!
要不是結(jié)婚前一天,她收到一封匿名信,恐怕到現(xiàn)在還蒙在鼓里。
“你兒子婚前出軌,你們還有理了?”
林秀珠雙手叉腰,大聲質(zhì)問道:“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我兒子出軌了。
說不定是她對我兒子死纏爛打遭拒,特意跑來污蔑我們。”
孟英怎么也沒有想到,居然還有比她還嘴硬的,不拿出點證據(jù),都對不起今天這場鬧劇。
只見,她從紅色的手提袋里,拿出一張收據(jù),“這張就是齊云海給小三買項鏈的證據(jù)。”
說著,她將收據(jù)在齊云海面前晃了晃,只見對方臉色瞬間煞白:
她手里怎么會有購買項鏈的收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