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我的小腹深處,一股絞索般的劇痛猛地擰緊。
劇痛來勢洶洶,冷汗從我的額角滲出。
我再也站不直,只能彎下腰,用手死死按住腹部,試圖抵抗那陣翻江倒海的折磨。
周圍的同學投來異樣的目光,主席臺上的陸寒也朝我這邊看了過來,眉頭微皺。
羞恥感灼燒著我的理智。
我再也撐不住,在全校師生的注視下,狼狽地沖向廁所。
身后,傳來凌妙妙故作關切的聲音,“夏雪,你怎么了呀?跑那么快做什么?”
我沖進隔間,癱坐在地。
這算什么?
這個該死的系統,竟然連物理層面的負面效果,也能分毫不差地轉移到我的身上?
軍訓第一項,站軍姿。
頭頂的太陽是一團巨大的、沉默的火球,灼烤著操場上的每一個人。
汗水從我的額角滑落,流進眼睛里,帶來一陣刺痛。
迷彩服濕透了,黏在皮膚上,又悶又重。
不遠處,凌妙妙站得筆直,額頭上干干凈凈,只有幾縷被風吹亂的發絲,好像烈日和疲憊都與她無關。
終于,休息哨聲響起,我緊繃的身體一松,直接坐到地上。
我大口喘氣,視線下意識鎖定了凌妙妙。
她從口袋里拿出一瓶噴霧,對著自己的臉和脖頸噴了幾下,臉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瓶子上印著清涼的薄荷葉圖案。
她還轉過頭,朝我這邊走了幾步,舉起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