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溫白很快從兩人的年紀和長相,推斷出他們的身份。
笑著上前,招呼道:“叔叔阿姨,你們好,我叫邵溫白,是雨眠的鄰居?!?/p>
蘇雨眠反應(yīng)過來,立馬為雙方介紹。
“……爸,媽,這位就是借實驗室給我的邵教授?!?/p>
蘇晉興恍然,“沒想到教授這么年輕,真是年輕有為?!?/p>
宜敏也微微驚詫,反應(yīng)過來,笑道:“謝謝教授這些日子對我們家眠眠的照顧?!?/p>
“叔叔阿姨太客氣了,叫我名字或者小邵都可以?!?/p>
小邵?
這是要跟眠眠平輩論?
“咦?這個……”蘇晉興注意到邵溫白手里一本牛皮紙封面、像書又不像書的東西。
邵溫白:“這個是問隔壁q大物理系秦教授借的‘臺歷筆記’?!?/p>
怕蘇晉興聽不懂,他又進一步解釋:“這個‘臺歷筆記’是q大物理系的傳統(tǒng)。每個教授每屆帶過最優(yōu)秀的學生,都會讓他們根據(jù)當下的研究熱門課題,出一個隨時摘錄的筆記?!?/p>
“雖說只要求了摘錄,但通常這些學生都會對熱門課題和未來世界范圍的研究趨勢做出自已的分析。每屆出一個學生傳承這本筆記,一般來說周期為四年,前一個人畢業(yè)之后,就會交由下一個學生傳承?!?/p>
“秦教授把他歷屆學生產(chǎn)出的筆記,都按照年份進行了簡單的裝訂,就像平時用的‘臺歷’一樣,所以這個東西被稱為‘臺歷筆記’。”
邵溫白雖然已經(jīng)盡可能減少專業(yè)術(shù)語,改用直白的措辭,但似乎還是有點不太好理解。
因為蘇晉興聽完,表情就有點怔忡。
看上去像是聽懵了。
邵溫白:“抱歉,我是不是解釋得太復(fù)雜了?”
突然,宜敏轉(zhuǎn)頭看向蘇晉興:“你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那個恩師是不是也姓秦?叫秦什么風?”
邵溫白微訝:“是秦馭風嗎?”
“對對對,就是秦馭風!”
邵溫白更驚訝了:“叔叔是q大物理系畢業(yè)的?”
蘇晉興有些赧然地抓抓后腦勺:“慚愧慚愧。秦教授的學生大多都是走科研的路子,現(xiàn)在基本都是各自細分領(lǐng)域內(nèi)的大佬了,只有我……咳,不太爭氣……”
當初導(dǎo)師把直博名額都給他留好了。
是他自已想回臨市,守在父母身邊,拒絕了老師的好意。
從那之后,他們師徒二人就再也沒見過。
“秦教授身體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