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納悶兒了,這些男人都什么眼光?
上趕著當冤大頭……
……
車上,冤大頭兒子邵溫白打了個噴嚏。
他先前是有些感冒,可吃過藥之后,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怎么又開始打噴嚏?
蘇雨眠一上車就發現前視鏡下方多了個小墜子,是用中國結串起來的小木人,尾部還增加了兩顆翡翠珠子。
她一眼就認出這是她上次去馬爾代夫買回來的小禮物,頓時有些驚喜:“你怎么想到把這個掛在車上?”
邵溫白第一次見她穿旗袍,很美,以至于不敢多看,只能目不斜視地盯著前方。
“這個小木人是用沉香木做的,寧心靜氣,背后還刻著阿拉伯語,意思是進出平安,所以我就綁了一個中國結掛車上,也算應景?”
蘇雨眠看著小墜子一搖一晃,忍不住用手碰了碰,翻到后面,果然看見一串她不認識的文字。
“原來是阿拉伯語啊,我之前都沒怎么注意過……”
“嗯?!?/p>
“你還會阿拉伯語?”
“會一點。”
“那這個怎么讀?”蘇雨眠摩挲著小木人上的刻字。
男人輕啟嘴唇,發出陌生的讀音。
蘇雨眠也跟著念了一遍,第一次還有些不準確,第二次就很流暢了。
“……是這么讀的嗎?”
邵溫白點頭:“嗯。很標準?!?/p>
蘇雨眠好奇:“你什么時候學的阿拉伯語?”
“大概六年前?偶然讀到一位阿聯酋物理學家的著作,原文是阿拉伯語,翻譯版在還原程度上差了一些,所以就學了半年阿拉伯語,方便閱讀?!?/p>
蘇雨眠:?
為了讀一本書,學了一門語言?
……
蘇雨眠今晚還有一組數據分析要完成,兩人一番合計,索性隨便找了個飯館填飽肚子,然后一起回了實驗室。
入夜,偌大的實驗室只剩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