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時不時流連在舞池中那些年輕的身體上,仿佛一頭正在挑選獵物的黑豹。
“看什么呢?不是你說要玩牌嗎?怎么,輸多了,不樂意了?”
程周拿著酒過來,看他居然一個人躲這兒來跳舞,懶洋洋調笑道。
顧奕洲挑眉:“說什么呢,你哥哥我至今還沒有怕輸的時候。”
“今晚運氣不錯,里面好幾個妞都是我的菜,這可不比玩牌有意思多了?”
他說著,舞池里有個穿著黑色小吊帶的辣妹朝他眨了眨眼,顧奕洲也熱情回了個飛吻回去。
程周向來都有固定的女伴,對于這種艷遇完全無法理解:“……我勸你還是收著點,別玩出病來。”
“放心,我有分寸。”顧奕洲喝了口酒,努努嘴,“里面那個還是心情不好?”
程周嘆了口氣,聳聳肩:“可不是?換做我,壓力也大。”
“我覺得挺好啊,我媽就催著我要孫子,他這來了個現成的多好。”顧奕洲有些幸災樂禍。
程周別了他一眼:“你這話可千萬別讓江哥聽到了,不然孩子丟你跟前,讓你來養,哦,順帶還能擺脫孩子他媽。”
顧奕洲一聽,臉色大變:“可別,這福氣送我,我都不要!”
他可不想被撈女纏上。
玩歸玩,女人嘛,有的是。
這個玩膩了,還能換下一個,只要塘子夠大、夠肥,想要什么魚沒有?
但玩出“人命”……那還是夠嗆。
哪個正常男人愿意被女人拿肚子要挾?
這種事如果發生在他身上,早就被他爹打斷腿了。
所以顧奕洲玩歸玩,但該做的措施一樣不落。
這點分寸他還是有的。
程周還想說什么,江易淮從里面包間推門走出來,手上提著大衣外套,看樣子是打算要走。
“程子,找個人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