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六斤已有些許的怯懦之意,這一次,他沒有選擇用鬼魂硬抗,而是躲閃了我的攻勢。
只不過,我的武王鞭依舊觸碰到了他的陰氣,將他的魂魄,再次砸出了一道細微的傷口。
“何苦!”
柳大壯暗中提醒道:“我最多還能堅持兩次,你把握一下時機!”
“明白!”
我沒有給許六斤喘息的機會,而是將柳大壯剩余的兩次加持全部用了出去。
隨著兩次武王鞭的揮舞,許六斤的整體氣勢也沒有了之前那種兇煞十足的壓迫感!
“怎么,怕了?”
我輕輕放下了武王鞭,冷哼一聲:“惡鬼我不是沒有結束,請!
“我這個出馬先生沒什么優點,但缺點卻是一大堆,比如縱容鬼魂害人這種事情,我做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你這家伙實力不錯,打你這么久都沒給你打成殘廢,與其兩敗俱傷,倒不如說一說可行的解決方式,比如干掉那韓帆也未嘗不可!”
打個巴掌,給個甜棗,我要是能堅持下去,也絕對不可能和許六斤談判,但現在這種情況,趁著許六斤心智動搖,不管是拖延也好,還是這能談攏也罷,對我而言,都是正確的選擇。
要知道,我可是一次武王鞭都揮舞不動了,而許六斤依舊是惡鬼狀態,僅僅依靠另外三個鬼魂來對抗他,完全是自尋死路。
許六斤思緒片刻,陰冷的說道:“韓帆的父親叫做韓狗子,他替我坐了兩年牢,那日他出獄,被我接回了家里。”
“我給他弄了一身行頭,其中就包括那條腰帶。”
“村里人怕我,也厭惡我,韓帆和他母親也是如此,那日韓狗子回了家,想要繼續和他們母子二人過日子,誰曾想,那女人寧死也不同意,也不愿意原諒韓狗子,之后就起了沖突。”
許六斤咬牙切齒道:“結果那韓狗子用我的皮帶勒死了自己婆娘,等韓帆回到家里的時候,他母親已經咽了氣兒。”
“當天下午,韓狗子就找到了我,我讓他出去躲躲,誰曾想,這比債卻算在了我的頭上!”
“我沒想到,韓帆那個半大小子竟然有那么大的膽量,竟然敢趁我喝醉給我弄死,他要是只殺我一個,這口氣兒我也就咽下了,可那zazhong卻殺了我的妻兒,這個仇我必須要報!”
聽到許六斤的講述,我算是明白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許六斤的確是冤枉的,至少在韓帆母親的死上面的確如此,而這也是他冤屈怨氣的由來。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禍不及家人,那韓帆做的的確是過分了。”
“你報仇我可以理解,也不阻攔,不過呢,我倒是有點好奇,之后發生了什么事情,那韓帆去了哪里,韓狗子又躲藏到了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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