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霧水的李癩子笑著問道:“這是啥情況?你個杜小摳欠五毛錢的手子都會追上門討要,今天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杜老板臉色不大好,只見他心有余悸的說道:“還記得何苦醒來那天,去過供銷社一次吧。”
“他說沒臉子,要害人,碎玻璃,一臉血,還提起了我媳婦過世的二嬸。”
“這些話說的我是毛骨悚然,起初的時候我也沒往心里去,可那幾天,我媳婦就總說渾身不太自在,整個人也無精打采的。”
“我就稍微留意了一下,也琢磨起來何苦的叮囑,結果你猜怎么著,就在早上,供銷社的一塊玻璃突然碎裂,而我媳婦正在那整理貨物,我眼疾手快,一把拽走了她,幸虧及時,要不然她可就破了相了,要是傷到眼睛之類的,后果不堪設想。”
李癩子狐疑的看著老杜,夸贊道:“行啊,你個老小子反應還挺快。”
“這跟反應可沒關系,是我提前有所準備!”
老杜解釋道:“這段時間我一直有所防范,每當我媳婦靠近那塊玻璃的時候,我都會靠近盯著,如果沒有何苦的提醒,這種事情誰又能想得到呢?”
“說來也是奇怪,那塊玻璃好好的,也沒有受到外力破壞,但當時的場景那是真的嚇人,就好像baozha了似的,好在我媳婦安然無恙,我這心也踏實了不少。”
“總而言之,多虧了何苦的提醒,這些東西是我拿來感謝他的,你務必收下。”
李癩子得知了前因后果,自然也不會拒絕。
給老杜倒了杯茶水之后,李癩子憂心忡忡道:“門檻里的沒臉子犯沖,這事兒說大可大,說小可小,但要是一直放著不管,也是個隱患。”
“誰說不是呢!”
老杜一拍大腿,看了看一旁胡言亂語,抽搐不停的我,問道:“癩子,你們爺倆本事大,能不能去我家看看?”
“這次運氣好沒出事兒,可萬一有下一次,恐怕就沒這么走運了!”
“能,肯定能,一個沒臉子而已,咱想辦法伐送伐送就可以了。”
李癩子心知我急需陰德,送上來的生意豈有拒絕的道理。
何況只是個作妖的沒臉子,想必解決起來不成問題,不管從哪個角度考慮,這都是一件好事兒!
說干就干,李癩子將兩塊供奉牌塞進了我的挎包里,準備了一些東西之后,他扯著捆住我的繩子便和老杜朝著供銷社走去。
路上,老杜時不時打量著我的造型,感嘆道:“挺好個大小伙子,腦子卻不正常,癩子啊,總這么拴著也不是回事兒啊,何苦不是小貓小狗,不能總這么對待。”
李癩子也是無可奈何,但凡我能省心一點,他也不至于用這種方式對我。
主要還是因為他沒辦法控制我的所作所為,畢竟放火燒山這種行為,真的會牢底坐穿,關鍵是,我的確干得出來!
很快,我們便來到了村子里的供銷社。
進入屋內,我便因為一股冷意而渾身一顫。
緊接著,瘋瘋癲癲我便把目光鎖定在了角落中的貨架上。
見我遲遲不語,李癩子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索性,他只能詢問起了老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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