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征用照片證明了自己的強大,說實話他剛才真的已經(jīng)在身體上征服我了,我渴望一根粗大堅挺的家伙征服我,那是我老公遠遠不能比擬的。
無論從任何一方面,他都敵不過魏子征,在魏子征面前,我老公令我索然無味。
但感情這種東西卻又難以割舍,結(jié)婚的日子里,他把我照顧的無微不至,我愛他,這也是不爭的事實,否則我為什么會嫁給一窮二白的他?
反思自己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我真的很痛恨自己,想要洗心革面,便給魏子征回復(fù)了很長的一段話,“我想過了,我們這種關(guān)系不正常,我有老公而且我還是你孩子的老師,我們是兩個家庭,我不希望因此傷害到別人,最好我們今后不要再有聯(lián)系了,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們互相保密好不好,就當(dāng)做是個意外吧!”
過了一小會,魏子征問我,“你在說教我?”
緊接著,魏子征干脆直接發(fā)語音了,他換了一種說辭,反而如同循循善誘,“露露,你不喜歡刺激嗎?你要是真的骨子里不喜歡被男人騎,為什么跟我回家?我們都是一類人,好,我答應(yīng)幫你保密,但是以后我們還保持這種關(guān)系吧,互不干涉對方的家庭怎么樣?”
我聽見魏子征不肯善罷甘休,選擇了不理睬他。
可還沒到兩分鐘,魏子征繼續(xù)給我發(fā)語音,“露露,剛才你在床上好漂亮,我搞的你舒不舒服?一定很舒服吧,可你舒服了,我還沒做完呢,來我家里吧,你看我的那個多厲害,你想要嗎?你摸摸你下面,shi不shi?剛才你gaochao了兩次,我還能再讓你感受一下我的厲害!”
一想到剛才浴室里傳來的陣陣shenyin,加上魏子征的誘導(dǎo),我下意識的把手往下面摸了摸,真的有點shi了。
可馬上我又清醒了過來,我在做什么?難道無法克制自己嗎?氣的我干脆把手機關(guān)了,再也不敢聽魏子征赤裸裸的話。
晚上我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不知滋味,精神狀態(tài)也產(chǎn)生了崩塌,第二天早上,我假裝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去了學(xué)校。
還好自從昨天我關(guān)機之后,魏子征就再也沒有給我發(fā)過信息,這讓我平靜了一點,但平靜之中又帶著一種失落,難道就真的這樣結(jié)束了嗎?
從此以后再也得不到那種無法獲得的快樂!身體的rouyu像是一種慢性毒藥,當(dāng)一旦品嘗了那深入骨髓的顫抖后,就無法擺脫并且愛上了那種感覺。
我把記錄都刪了,跟這段時間的自己做了一個了斷。
班里一堆熊孩子在鬧騰,魏強一直從我眼前跑來跑去的,看見他我就想起了魏子征,他和他爸簡直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大概下午的時候,我在院子里看孩子們課間活動,校長有意無意的出來散步,看見我徑直走了過來,“白老師,那天我和你說的事情想清楚了嗎?你不要覺得這點事是小事就不注重,今年漲一次,明年漲一次,那工資都翻倍了,我愿意給你漲,那是你運氣,有人想漲,我不給她漲,一分都漲不了!”
張大色不提他想干嘛,可那雙眼睛卻不懷好意的落在了我xiong部上,差點把他那眼珠子掉進白嫩嫩的深溝里去,我忙掩了一下xiong口。
看到我不讓他看,張大色就開始威脅我,“你要是不注重這事,那就算了,可你要是覺得這是一件好事情,露露你就跟我去辦公室談?wù)劊楷F(xiàn)在沒人!”
我一口氣提不上來,臉色煞白,要說漲工資這事是小事,我不介意那是假的,本來這就是教師福利,是我應(yīng)得的,非要按照工作是否努力來影響工資的漲幅,那即便沒有多,也應(yīng)該漲一點吧。
何況柴米油鹽都是錢,我跟謝有志還準(zhǔn)備貸款買房,結(jié)果辛苦了一年,他一分錢都不給我漲,這就是赤裸裸的打壓排擠我,但可惜在這種學(xué)校里,工資漲多少都不公布,有人偷著樂,有人有苦說不出。
我怎么說,難道說張大色想脅迫我去辦公室做那種事,我不答應(yīng)就不給漲?別人信了還能怎么樣,還會給我主持公道?搞不好還要對我指指點點。
我可聽說了,歷來漲工資都是多則一千多塊,少漲也有百的,一年那可是一大筆錢,我少賺這點錢,我老公在外面就得多打拼一分。
委屈的我任誰都能看的出來,張大色笑咪咪的再度湊近了一點,好像他就要得逞了,目光死死的盯著我脖子里看。
就在這個時候,一雙小手狠狠的推了一下張大色,讓張大色臉色突變。
是魏強這個孩子把張大色推開了,齜牙咧嘴的質(zhì)問他,“校長,你干什么欺負(fù)白老師!”
天真無邪的童音,讓張大色臉色很尷尬,“瞧你們家里人把你慣的,連校長也敢推!”
這里的孩子家里都有錢,一年交不少呢,張大色把他們當(dāng)成了賺錢的機器,不敢動他們一根手指,反而給我解圍了。
我看向魏強,昨天我就躺在他的小床上和他爸爸做了不應(yīng)該發(fā)生的事情,我都不敢正視魏強的童真了。
這一推,張大色和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拍拍衣服上的泥手印,“白露露,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