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收了一堆避孕套,多到兩只手都抓不完,只能抱在懷里。
剛站起來一轉(zhuǎn)身,我就看見一道人影藏在我身后,“校長?”
蘇蜜看見了校長,急著表現(xiàn)自己,去忙工作了。
我們的校長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肚子有些微微發(fā)福了,但是氣色一直很好,看起來紅光滿面的。
他叫張大福,平時總色瞇瞇的盯著學校里的女老師屁股看,大家背地里都叫他張大色,暗指他是個大selang。
現(xiàn)在校長一臉嚴肅的看著我滿懷的避孕套,“白露露,怎么你們班上發(fā)生了這種事情,虧你還是個老師,連解釋都和孩子解釋不清楚,明天這些孩子回去和家長一說,學校的聲譽都毀了,你跟我來辦公室!”
我就垂頭喪氣的被張大色給帶進了他獨立的辦公室,現(xiàn)在張大色坐在了椅子上,拿起一個杜蕾斯問我,“白露露,你多大了?知道這是什么嗎?”
“這是避孕套!”我很不情愿的講給他聽。
張大色就低頭從我腳尖上看到了xiong部,我今天穿的是一條碎花短裙子,因為雙腿比較修長,連我老公都說我穿這樣的裙子才漂亮,那一抹白皙被張大色盡收眼底,他又把眼神從我的飽滿的xiong部上落下來,盯著我的裙子中央問我,“白露露,你和你老公用過這個東西嗎?多久用一次?”
“校長,你問我這些干什么!”
張大色啪的一聲把一個杜蕾斯拍在桌子上,“白露露你是一個老師,培養(yǎng)的都是祖國的花朵,你怎么能罵孩子不知廉恥呢?你和你老公用這個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廉恥!”
我有錯在先,不敢再頂嘴了,“校長,我那是不是在罵孩子,只是一不小心說錯了話,我不是有意的!”
張大色靠在了椅背上,撕開了一個杜蕾斯,套在手指上,做出了很下流的動作,他的手指就像是一個毛毛蟲在蠕動,“好了露露,我可不是在說你的不是,每年這個月份都會按照工齡給老師漲工資的,根據(jù)工作的優(yōu)劣,漲幅肯定不一樣,在這個考察的節(jié)骨眼上,你要謹慎一點!”
我看著張大色不停的用乳白色的手指在我眼前爬來爬去,臉上緋紅,“知道了校長!”
校長一直很下流,人所共知,他的這個舉動特別不正經(jīng),可放在他張大色的身上,卻又感覺很正常。
我不敢看他,張大色站起來隔著桌子逼近了我,“露露,我還是很好奇,剛才看見你對這個避孕套好像很感興趣,你和你老公難道不用嗎?要不怎么看起來你像是沒見過一樣!”
張大色逼的我退了一步,靠在了身后的書柜上,我和我老公確實不用,因為我老公那比較短小,以前覺得來這邊生活不穩(wěn)定,決定避孕,用過幾次,但是激烈的時候,他戴不牢,總會掉進去。
后來我老公干脆很少做了,偶爾做也是算安全期才做,前七后八。
“嗯,我們不用這個!”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挺委屈,覺得張大色很過分,可他是校長,我又不敢得罪他。
當張大色聽到這個答案以后,眼里都放光了,“這么說每次都弄到里面去了?你是不是帶環(huán)了?”
張大色的話題已經(jīng)問到隱私了,而且他一副想要撲過來的樣子,急的我忙呵斥他,“校長,請你放尊重點,我并不是一個不正經(jīng)的女人!”
說完了話,我就轉(zhuǎn)身要出去,哪知道張大色一下堵住了我,猴急的就要抱我,“露露,別看我年紀大了,但我身體可不差,你老公經(jīng)常出差,你身體不需要潤滑一下嗎?這就跟車子加機油一樣,得保養(yǎng)啊!你長的這么漂亮,xiong又大,人家都說xiong大的女人最敏感、需求最旺盛了,你老公不在,你不需要止癢嗎?”
嘭的一聲,我就被張大色擠到書柜上,他死死的抱住我,想要把我按在辦公桌上,迫使我撅起屁股來,“露露,你要是帶環(huán)了,我就不客氣了,我也享受一下你老公的待遇怎么樣?回頭我給你加工資,你們不是想買房嗎?”
“校長,我不是那樣的人!我愛我老公!”
張大色捉住我的衣服,用力一拉,就把我外套給拉開了,里面的白色波浪瞬間彈跳了出來,還在微微抖動,張大色不急于動手,而是捏著我的小手說,“你別急著拒絕我,你看看我有沒有這個資本征服你!”
說著話,張大色就示意我往他身下看,我看見他褲襠里一柱擎天,如同要把褲子撐破了,他把拉鏈一拉開,一團青紫色的毒蛇向我昂首挑釁著,似乎與昨晚那個龐然大物慢慢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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