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太陽過于毒辣。
兩匹馬兒都受不了了,到了陰涼處就不愿意繼續(xù)前進(jìn)。
杜洛明順勢而為,提議原地休息片刻。
尤謙同意了,翻身下馬,還未開口詢問自家少爺,趙永澈便壓低聲音學(xué)司馬景琛說話,“尤謙,我有些餓了,這干糧我吃著有點(diǎn)膩,你去給我抓只兔子來。”
“是,屬下這就去。”尤謙帶上家伙走遠(yuǎn)。
杜洛明轉(zhuǎn)頭進(jìn)入馬車,摁著趙永澈狂親。
嘴都快親破皮的趙永澈表示:就不能單純碰一下嘴唇嗎?
不知過了多久,眼前的人變成了司馬景琛。
趙永澈趁他還沒回神,立馬抽離,大口大口喘氣。
短時間內(nèi)反復(fù)被親來親去,趙永澈感覺自己的嘴巴火辣辣的疼。
司馬景琛聽到耳邊的蟬鳴聲,意識漸漸回籠,看到他在一旁面紅耳赤地大口喘氣,連忙給他倒了杯水,“他下嘴怎么這么狠?”
趙永澈笑了下,無奈又無語,“你也挺狠的,我們打個商量,下回別這么親了,稍微碰一下就行,否則我的嘴要被親爛了。”
司馬景琛垂下眼眸,掩飾心中尷尬,“知道了。”
趙永澈喝了口水,問道:“有什么收獲嗎?你沒受到什么刑罰吧?”
司馬景琛一臉輕松地?fù)u頭,“沒有,還是老樣子,只不過那個人沒有再來看我,所以我也沒有獲取什么有用的信息。”
“只要你沒事就好。”說完這句話,趙永澈又將自己和杜洛明獲取的信息分享給他。
司馬景琛聽完后問道:“你為何會夢到他?為何會覺得那首曲子很熟悉?難不成你當(dāng)時也在場,或者你就是那兩只狐貍中的一只?”
“怎么可能?”趙永澈不敢置信,但又覺得他說的特別對,“我當(dāng)時也沒看見林子里有其他人或動物呀?就算我是兩只狐貍中的一只,那這個人也不可能認(rèn)不出我,別忘了他可是一口一個凡人地稱呼我呢。”
司馬景琛不太認(rèn)同地說:“可你如何解釋自己對這首曲子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額……這個……”趙永澈迷茫了。
是啊,他為什么會覺得這首曲子很熟悉?
難道他當(dāng)時真的在現(xiàn)場?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是以什么樣的身份在現(xiàn)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