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不言:“放心,他們兩個都是直男,不會出什么事。”
趙永澈表情微微一松,“也是。”
房間里,藺柯一點一點脫掉蕭瑜的衣服。
卻在看到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傷痕時,怔住了。
藺柯心情沉重地檢查完蕭瑜的身體之后,又把衣服重新給他穿好,緩緩打開門,將竊聽器和微型聯絡器遞給藺不言。
“我只檢查到這兩個東西。”
藺不言戴上手套拿起來仔細端詳,就裝進了密封袋,“辛苦你了,改天請你吃飯。”
藺柯嗯了一聲,又回頭看了眼蕭瑜,忍不住開口道:“這個人身上全是傷,用遍體鱗傷這四個字來形容都不為過,他到底是誰?”
藺不言詫異,“都是傷?”
“是啊,不信的話,你們可以看看,我說他大熱天的怎么還穿長袖長褲,原來是為了遮掩身上的傷。”藺柯走到蕭瑜面前,將他的袖子拉了起來,露出青青紫紫,疤痕遍布的胳膊。
一只胳膊都已經讓人觸目驚心了,若是全身……真不敢想象是怎樣的慘狀。
趙永澈和藺不言都有些沉默。
良久,藺不言對趙永澈說:“或許你說的是對的。”
趙永澈上前,將袖子拉下來,看著雙眼緊閉的蕭瑜,發自內心的心疼,“他肯定受了很多苦。”
墨心在齊駿手上的那十幾年大概只會更痛苦。
岑汐要是知道了,一定會特別難過。
藺柯嘆氣,“我看著都疼,更何況親身經歷了。”
趙永澈點點頭,“阿言,我們帶他回去吧。”
“嗯。”藺不言這次沒再反對。
趙永澈和藺不言一聲不吭地將蕭瑜帶了回來,岑汐和沈歸燕都懵了。
岑汐:[藺不言,你不是說要多加小心嗎?你們怎么把他帶回來了?]
沈歸燕:[你們應該提前跟我們兩個商量的。]
藺不言:[我讓人檢查了他全身上下,我回來的路上也買了金屬探測儀,將他全身都掃描了一遍,應該沒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