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趙君擷感覺自己好了不少,說話也沒那么累了。
趙誠放心了許多,叮囑了幾句,便離開醫(yī)院去處理一件緊急的事情。
于是病房就剩下趙永澈和趙君擷兩人。
“永澈。”
“嗯?”吃著水果的趙永澈抬頭看他,“怎么了?你也要吃嗎?可醫(yī)生說你現(xiàn)在只能吃流食。”
趙君擷搖搖頭,皺下眉頭,扯動蒼白的唇角道:“這個世界有點奇怪,當初我還是電子數(shù)據(jù)的時候知曉萬事,在我印象中并沒有金盛集團的存在,也沒有趙君擷和趙誠,更沒有關今越這個人。
可今早上當我醒來后,我的腦海里就自動有了關于這一切的所有信息。
最奇怪的是,我原來也是c大的學生,還跟你是同一個專業(yè)同一個班級的同學,但由于我出了車禍,以至于我沒辦法去c大報道,只能辦理休學。
可問題是,按照我的經(jīng)驗,像趙家這樣的條件,‘我’極有可能會出國留學,亦或是進入清北讀書,而不是報考c大。”
趙永澈聽得一愣一愣的。
別說趙君擷覺得奇怪了,他也倍感奇怪。
就好像趙君擷的身份信息是在一夕之間被人補上的一樣。
有了這個認知,趙永澈瞳孔微震。
難道是那個黑衣人說的話都是真的?
他真的允許他們在一起了?所以才臨時給趙君擷補了個家世和身體?而非引他入下一個圈套?
趙君擷察覺到他的異樣,出聲問道:“你是不是知道點什么?”
趙永澈也不藏著掖著,點頭反問:“還記得之前在學校寢室看見的那個黑衣人嗎?”
趙君擷恍然大悟,“你昨天問我是不是認識那個黑衣人也是指他?”
趙永澈正色道:“對,我昨天又見到他了,他說他允許我們在一起,然后就走了,當時我以為他是在迷惑我,可現(xiàn)在看來他好像是認真的。”
趙君擷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但還是想確認一下,“你是說我現(xiàn)在看到的關于自己的一切都是他做的?”
“應該是的,他很厲害,這點小事對他來說并不難。
就是我還是不明白他為什么會突然感到主意。
這個人之前不遺余力地想要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可現(xiàn)在又來這一套,真讓人摸不著頭腦。”
趙君擷沉思片刻問:“能具體描述一下你們當時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