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guān)鍵的是,還說對他有熟悉感。
那個人可從來沒這么說過。
他怎么看都覺得不對勁。
少年一直不說話,司馬景琛不免有些忐忑不安,“不算嗎?”
“應(yīng)該算吧。”趙永澈收起雜亂的思緒,又看了眼他那張臉,心里很不是滋味地說:“實話跟你說吧,我有個故人跟你長得一模一樣,就連動作神態(tài)都差不多。
按常理來說,我再次看見這張臉,應(yīng)該高興才對,但我卻覺得很不舒服,所以我才會用那樣的態(tài)度對你。
但后來一想,我發(fā)現(xiàn)自己做得不對,你是你,別人是別人,你什么都沒做錯,我不應(yīng)該那樣對你,所以很抱歉。”
司馬景琛只是一個紙片人,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yùn),只能跟著設(shè)定走,就算他是黑衣人用來迷惑自己的,也是無辜之人。
他不應(yīng)該遷怒于司馬景琛。
司馬景琛驚詫了一瞬,面部表情有些僵硬,“原來如此,那你應(yīng)該很喜歡他吧?”
“嗯。”趙永澈又朝河里扔了塊石頭。
走過那么多位面,他最對不起的人應(yīng)該就是傅庭州了。
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該怎么去愛一個人,很多時候都沒做到一個愛人該盡的責(zé)任。
在這段感情里,他是被付出的一方。
傅庭州卻很少享受到他的付出。
就連在那種事上,他也因為害羞,總是推三阻四。
傅庭州尊重他,也害怕惹他生氣,所以遲遲不敢再碰他。
他以為將來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適應(yīng),但誰也沒想到出了意外,丟失了兩人的將來。
因為這個,他后來都格外珍惜和那個人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
想來那個黑衣人就是知道了他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才會在這個位面搞了一個一模一樣的人出來。
司馬景琛察覺到少年的情緒波動有點大,想安慰,卻連一句安慰的話都說不出口,只能保持沉默。
可越是沉默,心底的難過就越濃郁,xiong前和喉嚨火辣辣的,有些疼。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喜歡我嗎?”趙永澈率先打破沉默道。
司馬景琛低頭看他,彎唇笑了一下,“喜歡,不過你要不想再看見我的話,就當(dāng)我不喜歡了吧。”
趙永澈略顯苦惱地?fù)狭藫项^,“我沒有不想看見你,我就是不知道怎么面對你。”
司馬景琛一聽,似乎看到了希望,“我有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