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潁的保鏢已經(jīng)醒了。
他們吵著鬧著要見岑潁。
沈歸燕只好去問岑潁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
岑潁半躺在床上,冷聲道:“你讓他們來見我,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想站在哪一邊。”
“好。”沈歸燕給一旁的傭人遞了個眼神。
傭人連忙將岑潁的保鏢從另一個房間放了出來。
那些保鏢見岑潁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齊刷刷地變了變臉,眼神銳利地看向沈歸燕和趙永澈等人。
“你們對我們的董事長做了什么?”
趙永澈和沈歸燕他們還沒開口,岑潁就陰沉著臉寒聲道:“這不關(guān)他們的事,我只想問你們一句話,你們究竟是聽誰的?”
保鏢們不明白他為什么忽然這么問,但為了保住飯碗,急忙齊聲回答:“我們都聽董事長您的。”
聞言,岑潁坐直了身子,冷笑連連,“是嗎?這些年來,你們無時無刻不在替我父母和秦斐監(jiān)視我,你們要是聽我的,又怎么會做他們的走狗?”
保鏢們一聽,臉上迅速閃過一絲慌亂。
“董事長,您……您都知道了?”為首的保鏢隊長心虛地問。
“我當然知道。”岑潁冷哼出聲,“我現(xiàn)在問你們,你們以后想跟誰?我提醒你們一句,岑家現(xiàn)在是我在當家,你們能否繼續(xù)留下來得看我的意見。”
保鏢們面面相覷。
保鏢隊長深思熟慮了一番,率先表忠心,“董事長,我以后什么都聽的!”
有他打開頭,其他九個保鏢也跟著發(fā)表自己的意見。
“我們也是,今后我們只聽董事長您一人的命令!”
岑潁滿意地勾了勾唇,“很好,你們先出去,我有還有些話跟他們說。”
“是。”保鏢隊長應了一聲,連忙帶著人魚貫而出。
岑潁緩緩地下床,站了起來,看著岑汐說:“我先回去處理一下家里的事,稍后就去調(diào)查齊駿,一有消息我就聯(lián)系你們,放心,不需要太久。”
岑汐擠出一絲笑容,淡淡地嗯了一聲。
一旁的趙永澈思索片刻,便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其實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到了一些信息,我想岑董事長根據(jù)這些信息可能會比我們快一步搜集齊駿的罪證,將他繩之以法。”
“哦?真的?你們愿意和我共享信息?”岑潁欣喜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