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景陽倒臺,他的那些人全都慫了,紛紛將他的所作所為抖落出來以表忠心。
司馬景琛押著司馬景陽在司馬夫婦的墓前跪了七天七夜后,立馬將所有搜集來的罪證上交給官府。
升堂那日,司馬家之前的管家、趙善、楊天河和那個殺手全都出來作證。
司馬景陽一看人證物證俱在,都懶得垂死掙扎了,直接認罪伏法。
由于要秋后問斬,司馬景陽在牢里待著的這段時間,司馬青云等人挨個過來找他報仇。
司馬景陽受不了頻繁zisha,卻都沒成功。
他忍了又忍,最后忍無可忍主動托人帶話向司馬景琛道歉。
剛打理好家中事宜的司馬景琛聽到這個消息,便帶著尤謙去牢中看他。
司馬景陽現如今憔悴又狼狽,還瘦了一大圈。
他坐在地上,望著外面衣鮮亮麗的青年,懇求道:“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給我一個痛快吧。”
司馬景琛冷漠開口:“當初你為何不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留我一條命?”
司馬景陽笑了起來,“還能為何?自然是嫉妒你從小到大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也不甘心讓你穩坐家主之位。”
聞言,司馬景琛譏諷地笑了笑,“你怎么就斷定那些都是我想要的?我真正想要的不過是父母安康,一生無憂罷了。”
司馬景陽一聽笑得直咳嗽,眼淚都出來了,“你能不能不要裝了?家主之位已經是你的了,說這些又有什么意義?我若是從小到大想要什么有什么,我也會這么說。”
司馬景琛也不氣惱,十分平靜地反問:“可你真的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嗎?假若你真正想要的是這個家主之位,為了它不惜一切代價才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那我便敬一分,但如若不是,我替你感到悲哀。”
司馬景陽怔住,大腦一片空白,久久發不出一絲聲音。
“來之前我以為你真的知道錯了,但現在看來你并沒有,你也并非真心向我道歉。”司馬景琛收回目光,帶著尤謙轉身就走,沒有一絲猶豫。
司馬景陽望著他的背影,徹底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