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兒害她跌落懸崖,要不是她命大,又搜救及時(shí),恐怕早就交代在那了。
“那也就算了,何必再牽扯江家,現(xiàn)在江家都被打壓成什么樣了!”江文峰越說越氣,“也不知道這兄妹倆怎么總是得罪陸總,明明念安嫁給他也算是一門好姻親,卻總是針對我們,真是太令人寒心了?!?/p>
顧念安抿唇不語,陸宴州打壓江家是因?yàn)榻瓣山壖芰怂?,他們又怎?huì)不知。
不過這件事,她既然已經(jīng)原諒了江景晟,也就沒必要再打壓江家了。
她正想著回去該怎么和陸宴州開口,江文峰卻以為她還是不肯松口,臉上的慈祥神色有點(diǎn)掛不住,“念安,若是有你的彩禮在,說不定江家還能再多撐一會(huì)兒,江氏集團(tuán)前身姓顧,這畢竟是你父母白手起家打拼下來的?!?/p>
“不行,那些都是念安的彩禮,你們怎么連這都要貪”顧念安還沒發(fā)話,江景晟先一步替她拒絕了,“早知道回來你們是這種態(tài)度,我就不帶念安回來了。”
江景晟對她的維護(hù),讓顧念安心里的不舒服稍稍緩解了些,她終于開口,“彩禮不是我的,我不會(huì)動(dòng)用。”
她和陸宴州只是契約結(jié)婚,彩禮從來不是她的,她自然不能動(dòng)。
等離婚的時(shí)候,這些東西她都會(huì)物歸原主。
江文峰頓時(shí)急了,“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冥頑不靈,我們才是你的娘家人,你這彩禮本來就應(yīng)該拿來幫襯娘家人!”
“你們當(dāng)我是娘家人了?”顧念安淡淡嘲諷。
江文峰一噎,語氣有些心虛,“若是不當(dāng)你是一家人,我們哪還會(huì)好吃好喝地養(yǎng)著你!”
若不是有求于她,恐怕她連江家的門都進(jìn)不了。
“行了,彩禮你們就別想了。”她直接下了決斷,“至于江氏集團(tuán),等我回去和宴州談?wù)?,讓他撤銷對你們的打壓?!?/p>
畢竟,那也是她父母一輩子的心血,要是真的垮了,她也心疼。
“原來你是這樣想的?!标懷缰輲е诉M(jìn)入江家餐廳,他盯緊顧念安的眼神微冷,“江家養(yǎng)出來的人,果然是好樣的?!?/p>
他的聲音透著失望,“是我高看了你,還以為你是不一樣的。”
他替她做了這么多事,可是她還是背著他和江景晟和好了。
可真是好得很!
“你怎么來了”顧念安驚訝地站起身,忽然想起之前他對她的警告。
去見江景晟必須要告訴他,她有一次食言了。
顧念安不知怎的,開始心虛,她連忙上前拉住陸宴州,“宴州,你聽我解釋。”
陸宴州卻抬手將她的手拿開,語氣冷淡至極,像是對著陌生人一般,“不用解釋,你想做什么我管不著,打壓江家的事就當(dāng)是我多管閑事,今天我就會(huì)讓人撤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