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懲罰兩個字,顧念安不禁渾身發抖。
在江家,江景晟對她的態度總是很好,但是只要她做了什么違逆他的事情,等待她的懲罰總是她意想不到的。
上一次,他對她的懲罰,是將她在后院養的野貓活生生溺死。
他警告她,只有乖乖呆在他身邊,他才能寵著她。
否則……便是同這野貓一樣,生殺予奪的權利都在他手上。
”哥哥,今天是陸老爺子的壽宴,能不能等壽宴過了,我再給你賠禮道歉”顧念安不敢掙脫他的懷抱,只能低聲央求。
她怕沒了江景晟的幫忙,在江家無法繼續尋找線索,更害怕他們魚死網破,將母親的遺物直接摧毀。
”還想著當陸家的孫媳婦”江景晟的眼神更加危險,掐著顧念安的下巴,迫使她對上自己憤怒的雙眼,”你是不是忘了我和你說過的話”
念安,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狗!
這是顧念安第一次見江景晟時,他對她說的話,這十年來一直是她的噩夢。
江景晟將她丟在沙發上,整個人傾覆下來,開始撕扯她的禮服。
他陰騭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咬牙切齒道:”虧我還等了這么多年,卻被陸宴州捷足先登,你在她的身下也是這副姿態嗎他能滿足你嗎”
顧念安掙扎躲閃著,禮服卻被他狠狠撕開,她終于忍無可忍,抬手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眼淚自眼角滑落,江景晟這才回過神來,他沒有再繼續動手,伸手輕輕替她擦去眼角的淚滴,
”回到江家,之前你瞞著我和陸總結婚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這是他最后給她的一次機會。
顧念安咬著唇,她在江家住了十年,若是還有一絲住下去的可能,她都不會搬出來。
可是,她若是回去了,無異于羊入虎口。
江景晟不會放過他,江文峰也不會放過她。
不是被江景晟強迫,便是被江文峰送出去聯姻,這兩者都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我已經結婚了,要是回去,沒法和陸總交代。”顧念安低順著眉眼,將陸宴州的身份抬出來做擋箭牌,”我怕江家會被我牽連。”
”陸總身邊的女人很多,不缺你一個,若不是你主動搭上他,他不可能和你結婚。”江景晟的眼神銳利危險,透著不容反抗的命令口吻,”你可以和他離婚。”
顧念安豁然抬頭,對上江景晟壓迫感極強的視線,她眼底的冷意一閃而過。
她的手心露出一截銀針,正想著要不要魚死網破,客房的門卻被人敲響。
”顧小姐,陸總聽說您衣服臟了,讓我給您送來新的禮服。”
顧念安緊繃著的神經一松,對江景晟道:”哥哥,一會兒陸總該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