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你想騙就騙吧,騙多久都沒有關系。”
既然她不愿承認自己早已恢復記憶,那他就繼續配合她演戲。
只是從今以后他不會再把她當妹妹看待了。
方才那一吻,已經讓他回不了頭了,而他也不想回頭!
……
回到鎮北侯時已經是戌時三刻,馬車剛停下,等候已久的許清硯就迎了上來。
他剛把簾子掀開,就見楚云淮抱著他妹妹下了車。
仔細一聞他們身上還有一股沒有散去的酒味。
在看他妹妹明顯一副宿醉的模樣。
許清硯頓時火大,厲聲斥道:“你帶她去喝酒了?你明知道她酒量差,還帶她去喝酒,到底安的什么心?”
楚云淮淡淡的聲音道:“我就是想帶她去慶祝一番而已,因此給她準備了果酒。
哪料這果酒她竟然也能喝醉了,是我的不是,以后定不會再讓她沾一滴酒了。”
許清硯:“……”
他擰著眉,想到城中莫名燃放起的煙花,該不會就是楚云淮給歡歡的慶祝吧?
但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定是不安好心。
他走過去想要把自己的妹妹給搶回來,哪料楚云淮輕巧地避開了。
“她睡得正香,你別把人給吵醒了。”
說著,徑自抱著許盡歡把她送回了房間。
許清硯忙跟上了過去,借著燭光這一瞧他才發現不對勁。
只見他妹妹那雙唇紅艷欲滴,像是被人采擷過似的。
再看楚云淮,他的唇上竟有一塊小小的傷口,明顯就是被人給咬的。
他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想法,頓時一股怒火直沖心頭,氣得他一把扯著楚云淮的衣領,斥問道:“你對她做了什么?”
楚云淮皺了皺眉,他也不反抗只問著許清硯:“你這是把我當衣冠禽獸了,我能對自己的親妹妹做什么?”
話音方落,許清硯一拳打在了楚云淮的臉上道:“不是衣冠禽獸,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你敢說你對歡歡沒有非分之想?”